Chapter 2 记忆的骗局（3）(3/3)

自大学起，我便随导师托藤考夫教授一起翻译近东地区考古时挖掘的《死海经卷》，中间明确记录所有民族神话里“龙族”节的母来源——海伯利安族。传说中，海伯利安族形如龙，依靠神秘能源“星之彩”而形成度发达的文明，他们传授原始人类文字、植、算数，因此被先民视为神灵。但随着人类变得贪婪，觊觎起“星之彩”，为此现大量“屠龙者”，对海伯利安族大肆屠杀。

我不知“星之彩”究竟为何，但我猜测这一定是大于蒸汽、煤油的能源。德奥德国的皇帝，我的父亲威廉三世立志循迹人类文明起源，籍此发起此次科考，命名为“达尔文计划”。

上帝啊！作为一名谦卑的人文学者，我居然有幸参与语言翻译工作，得以见证此次史无前例的文明奇迹。

愿上古神灵与我们同在。

海伯利安族？龙？艾格妮斯看到第一篇就愣住了。她幼年时参与皇家阅兵时曾见过一只龙，但皇家科学院的学者明确说明这是合成DNA培育而成的基因改造生。难龙是自然生吗？

艾格妮斯有些发蒙。脑思绪瞬间非常混。

9月13日

晴天霹雳！格拉斯在恩河会战失踪！！！

在海里得到无线电讯息总要慢得多。战争还是打响了，德奥帝国与匈牙利、奥斯曼帝国结为同盟国，对岸的则是英格兰、法兰西和俄罗斯。整个欧洲陷一片混。

我多次劝诫格拉斯不要对战争抱有太大的乐观，但他总是持地说：“哥哥，战争会带来和平，让被压迫者们重新站起来。”

距离潜海面已经过去整整五个星期。船舱外只有不见底的黑暗海。焦灼失落的绪在潜艇蔓延，科考团成员们不由得怀疑海伯利安族是否真实存在。

我终日守着无线电报，只要有任何一组讯息传来都能绷我的神经。我烈期待着格拉斯的讯息，但又恐惧于是坏消息。同房间的蔡森和博士安我，“失踪不代表死亡”。这个拥有中国血统的生学家是我大学时代的最好朋友。蔡有中国人特有的和善脾气和幽默哲学，可从那凝视窗外海的锁黑眉，我亦受到他的忧虑。

上帝!为什么失踪的是我最疼的小弟？还有成千上万和他一样的年轻人，或许连名字都未留，就被碾压机械装甲之！

潜重力压得我不过气。肺和大脑随时都能炸开。我一遍遍地检翻阅古文献，每一秒都度日如年，这艘舰艇何时才能跨越海沟？

这篇很短，字迹凌。短句分行零碎不堪。好几都被钢笔划破了纸，最后两句甚至泪痕斑斑。写字者悲痛复杂的心，都在纸上。

艾格妮斯被吓着了。

几行字背后有大的信息量。格拉斯，应该就是现在照片合影中间站位的年轻人。父亲居然有弟弟，但为何他从未提及过，是因为在战场上失踪吗？

还有，为什么要在战争年代发动如此耗资大的科学考察？

天逐渐暗沉，夕的赤粉光辉从窗间洒。房间亦愈发黑暗，罩着帆布的家也只能窥见白廓，仿佛无声无息的幽灵。艾格妮斯顺着微弱光，抬起日记本，准备继续翻阅。

脚步声从楼传来。储间锁的门，突然被推开。

这一节都是剧，没有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