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射雕 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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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拉图对达洛：“达洛，同罗反复，皆因你置不利，没收服那两个反贼，又没提醒我预作提防，另一半责任由你负，追回去年的赏赐。”达洛躬行礼：“我承担全责任，现在我请命去剿灭叛，把敦驼和罗磨献到您的座前。”福拉图哼了一声：“你以为他们笨得想不到你会去报复？他们袭击附离，只是脑一，转脸就会后悔，现在人疲惫，惶惶不安，只怕早就远远地逃到了极北之地，哪敢留在原地等你去捉拿！”昙会：“特勤殿，极北之地是一片石漠，风大草稀，今年又寒冷，无法驻牧，纵使那两个首领逃向北方，也带不走大量人，二人的多数众很可能还留在同罗，现在群龙无首，无人无力，只要派一小队人，他们必然望风而降，那两个贼人见众都降了，有可能也来请罪，同罗重归治。”

这招确实狠毒，同罗的王族被消灭，落被越分越小，各不统属，自然无力再与突厥为敌，四个达各自为政，相互猜忌，无论谁想大，都得争取突厥的支持，为突厥卖命。福拉图对昙会：“和尚，你随着达洛去，事成之后，把同罗众之中睛像你和士的人统统杀了。”这个命令稀奇古怪，谁也不知如何执行，但大家都看她对昙会和忠恕极为愤恨。除了致单大人，福拉图周围的人无不对她毕恭毕敬，心悦诚服，只有忠恕和昙会与他人不同，忠恕常常撞于她，而昙会明显还没放弃说服她信佛的执念。

达洛领命来，昙会跟着他帐，忠恕急着要与达洛说话，直接跑了来，临门看到福拉图恨恨地瞪了他一。

忠恕看了看达洛，达洛：“原本敦驼和罗磨并无反意，同罗灭国后，他们被封为达，随同征伐仆骨，得了不少草原和民，但冬天酷寒，又受了雪灾，死了大半，到现在草还没来，他们要求南牧，与留守的附离起了冲突，带队的都彦没有防备，被他们乘机偷袭。”敦驼和罗磨是同罗可汗的弟弟，在达洛袭杀同罗可汗后投降突厥，他们冬天遭受了比突厥更大的雪灾，在北方无法度日，遂要求南牧，南就是要来于都斤山附近放牧，于都斤山是突厥的圣山，王所在，突厥人当然不会允许，没想到他们看留守的附离人数不多，又没防备，竟然不顾风险打散了附离，抢了他们的匹资，与突厥翻脸了。看来只要天不作，有雪灾虫灾旱灾，突厥就会。敦驼和罗磨两归服之时曾把儿送来人质，一个被烧死，另一个被放了回去，如果要报复他们，就只剩兵讨伐一途了。福拉图睚眦必报，灭掉同罗和仆骨又是她最为得意之举，势必要兵平叛。

叛了，留守的附离被打散，筑城的工匠被杀死，城池被拆毁，死了三百附离，一半是因为你。”福拉图自以为人三筹，杀伐决断，别人的话从来听不去，忠恕当时也是猜到她意筑城才说了来，想不到她胡诬陷是自己向她建议。

昙会的判断有有据，他曾被沙钵略大可汗放到极北，上次跟随达洛征同罗，对那里的风土人观察得非常细密。福拉图：“你说派谁去比较好呢？”昙会：“达洛达威震同罗，又熟悉极北的地形人，当然是他最为合适。”福拉图看着达洛：“达洛，看来又得劳你师了。去年冬天你远去西域，又三过大漠，这一年总不在我边，常令我想念，盼你早去早回，带来捷报。”这语气就像是一个怨妇说给将别的人，达洛诚惶诚恐，急忙行礼：“我一定不辜负特勤殿的嘱托！”福拉图问达洛：“如果真如和尚预料，同罗的众降了，领也降了，你准备如何办？”达洛还没来得及想这些，福拉图冷冷：“杀掉那两个首领，把带回来，杀光他们的儿，分了他们的众，另立四个异姓达，把他们的封地重叠在一起，押他们的儿过来当人质。”

来到达洛的毡帐，达洛与昙会简单商议军的准备之后，昙会离开了。忠恕急切想知贺兰等人如何了：“达洛，你把人送到大漠通？”通是从北向南穿越大漠的起，去年有婆毕的附离扎营驻守，福拉图答应放贺兰等人回大唐，只有一句承诺，没有文书，只要离开北厢察的割地，她的承诺就没有了效力。达洛：“放心吧，婆毕今年过大漠了，碛也无人把守。你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