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地狱之城 3(2/2)

冯瑞刚回到府中，梁洛仁来了，师徒二人相对无言，沉默良久，梁洛仁：“师父，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冒险一击。”冯瑞，梁洛仁：“我想带一支锐悄悄城，袭击候君集的帅府，只要杀了敌酋，就可解云州之围。”如果能消灭候君集和他周围的将领，云州的日当然好过一些，也许真有机会解围，但候君集的帅府重地怎会无备？再说已经确定唐营中有来自朝的手，连李正宝和辛獠儿都不是对手，梁洛仁焉能得逞？冯瑞：“别去！成功的希望很小，丧命的可能很大。”梁洛仁昂然：“吾意已绝！师父，如果我没有回来，请恕我不孝，不能奉养您老人家了！”说着向冯瑞鞠了一躬，冯瑞叹了气，：“你既然决意要去，我们师徒同去吧。”梁洛仁忙：“师父，您老人家不必为我顾惜，就在城中静候我的消息。”冯瑞苦笑一声：“我也意决，今晚禀过梁王就城。”

明确表示在梁师都未死之前不纳降，任何人只要城，当场死。这些人收到信，当然到绝望，无奈之就准备联络了刺杀梁王。

梁洛仁和冯瑞各自从属中挑五十名锐，换上唐军的服装，在城北悄悄落了地。夜暗得像墨一般，雾气重，伸手不见五指，这样的天气最适宜搞袭击，这些人功夫都不错，奔行无声，梁军的斥候早就打听到候君集住在怀仁城里，距此不过五六十里，一会功夫便到。

怀仁原是梁师都的地盘，唐军打破城池后把敌前大营扎在这里，当地百姓已经跑完，候君集无力整修毁坏了的城墙，只是草草地把大补上，小的地方仅仅用树木和荆棘拦了一，只防百姓不防士兵，冯瑞和梁洛仁带着人轻易地摸城去，悄悄潜到候君集的大营边缘。

冯瑞一脚踹开屋门，冲正堂，只见里面灯光摇晃，一个着便服的中年人坐在案后，另有两人站在他边，一看那威势，冯瑞就知案后的人是候君集，一剑扑刺过去，他将玉香功凝于剑上，只要剑到候君集，无论见不见血，候君集都将毙命。

冯瑞闪大营，接连晃过三拨守卫，奔着大营中最为大的房屋摸去，他曾多次来过怀仁，知那个地方是怀仁的县衙，候君集的帅府就设在里面。梁洛仁开始冲营，帅府守卫动了起来，冯瑞穿唐军官服，军士们也没加阻拦，他顺利了院，冲着衙门正堂走过去，守卫在门的值班军官很是机警，伸手一拦：“站住！”不等他说第二句话，冯瑞剑一挥，刺穿他了的咽，大门的护卫看到有变，向里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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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仁对冯瑞：“师父，一会你命人在这边呐喊，我带两个人悄悄溜去，砍了候君集的脑袋，只要里面一起火，你立刻带队回城，不要我。”冯瑞拦住他：“你在营外造势，候君集边有人，你还不是对手，我一人去，还是起火为号。”梁洛仁：“那您老人家小心了。”冯瑞拍了拍他的肩膀，形一晃就闪了去，梁洛仁眨之间就看不见师父了，心里一惊，等了片刻，估计冯瑞靠近候君集了，就命令杀营去，这些人都是他们平日豢养的死士，从地上一跃而起，大喊着冲了过去，守卫都督的都是唐军锐，变不惊，立刻迎上格斗，梁洛仁在混中一闪即没，从来路退了怀仁城。

二人来见梁师都，梁师都一听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样送死不行。”梁洛仁宝剑横在脖上：“爹爹，你要么让我去，要么让我死。”梁师都睁大了，仿佛不认识儿了，过了好半天，他睛一闭，角滴落两行清泪，扭转到里屋，不再来。

冯瑞看守着仅剩的两座府库，这天他的手抓到一个想叛逃的士兵，一审竟然扯个大案：林世一手一千多人要哗变，预谋攻梁王府杀死梁王后投降大唐。冯瑞没敢把这事报告梁师都，梁师都现在已经杀红了，只要听到谁有谋反嫌疑，本不去厘清，立刻拉到禹王台上砍，此时任谁都知云州保不住了，如若把这一千多人杀了，整个梁军即刻就要反。他悄悄告诉了林世一，二人把为首的几人骗到偏僻之杀了，其他的不敢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