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女神像,轻柔抚摸着说:“我现在只祈求女神的恩,那远比凡俗的人心值得信赖。对不对?教宗。”
“对。”薛雷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女神殿,绝不会让忠诚的追随者失望。”
“我知。”尼苏拉对着光缓缓握拳,再缓缓舒展开修的手指,微笑着说,“我无比谢女神和您赐予我的力量。以前,和您支舞就能让我微微气,而从您赐福过我之后,我还没再到累过。”
她整理一裙摆,双膝跪,抬起看着薛雷,微微眯起被光晃到的,“我已见证了神的恩,我愿献上我卑微的忠诚。教宗,我……知您实质上是被禁在这里,您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尽吩咐吧。若我这弱的躯对您还有价值,请尽使用。”
薛雷抚摸着她温光的脸颊,轻声说:“如果,我说我需要你继续帮我育神灵之呢?”
回想起了灵魂分娩的那痛苦,尼苏拉的脸稍稍有些发白。但她的神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定到比光还要闪耀,“如果那能帮到您,能帮到伟大的女神,不几次,我都可以承受。”
她的里浮现一丝狂,像是急于去牺牲来证明些什么一样,抬手抓住了薛雷的腰,“那是您期望我的事,对吗?”
“嗯。”他,端详着尼苏拉的神。
“那就让我为您育它吧。”她噙着笑意,缓缓拉薛雷的,像是在面对女神的权杖,带着虔诚的神,以侍奉。
薛雷握住她挂在脖上的女神像,在这一刻,受
到了她决心的直接象征。
确认,契约信仰。
即使意和都还在很低的准,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忽悠女人献的邪教。但,契约就是契约,纯粹的虔诚信徒,兴许比掺杂了多余求的追随者更好。
尼苏拉亲吻一已经完全昂扬起来的,表坦然地站起来,双手撑着坐在后面的桌上,把裙摆向上掀起,解开系带一侧的绳。
她的动作自然而畅,表平静且坦。把私密羞耻的官暴在教宗起的之前,对她而言,已经像是在女神像前祈祷一样圣洁的仪式。
“繁衍生息的过程,那些愉悦,那些亲昵的痴迷,都是女神的赐福,对吗?教宗。”低看着壮的官侵的,她搂住薛雷的脖,轻声发问。
“不。有些,是生命本来的望。”他住桌,缓缓向前,“女神的赐福,在这些原初的望之上。放松,去受。育神灵之的奖励,你很快就能受到了。”
薛雷并不想培养尼苏拉的和意。
他难得遇到一个在和上都相当克制的女人。不那是因为此前已经把真给了丈夫,还是因为被伤过心后疤痕阻碍了新芽的生,他都愿意让她继续保持这对信仰的纯粹。
“教宗……唔……还……还没到……开始的时候吗?”不久,尼苏拉的膝盖不自觉地向收拢,不断被搔的心膨胀起来,的膣越缩越,显然,已经快要忍耐不住。
“从结合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薛雷息着倒她,趴在桌上加快冲击的速度,“不要去克制什么,此刻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是……是……嗯嗯——!”还穿着跟鞋的脚猛地抬起,缠在他的背后。蠕动的嫣红中溢大片晶亮的粘,缠绕在的权杖上,像是在为它编织华丽的冠冕。
薛雷没有动小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