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往事：请教(3/3)

然悠闲的语气。

“好。”她没辙了，算了，再继续就显得她矫了。

陈阮从书包里拿期中的数学理考卷，在手云集的理科班，她的这两项倒显得略有薄弱了。

嵇相宇认真地盯着她的卷，神在考卷的大红岔上停留不走。陈阮有些不好意思地咽了一，在他的面前，会不会觉得她很蠢，连这简单的题目都不对。

数学和理卷加起来她扣了有60分，占5门全科的一大半，比嵇相宇扣的所有分都要多，他好像只扣了五十分左右，真是可怕。

“哪题不会。”是少年清朗的声音。

陈阮指了指数学卷上的第8题，一概率题。

已知五人乘电梯从一楼到层七楼，每人在每层选择电梯的概率相同，若每层不能同时有两人及以上电梯，求概率。

嵇相宇看见了陈阮在这题旁用铅笔写了一大堆七八糟的草稿，还有一个庞大的概率树状图，不由得浅浅一笑。

完了，被他取笑了，陈阮心一沉。

“你想得太复杂了，这题其实很简单。”他轻轻声，注视着她单纯不解的神，“拿笔，我说，你来写。”

“好。”陈阮从笔袋里掏一只刚削好的2B铅笔，拿一张淡黄草稿纸，铺在试卷上。

“假设我和你，还有另外班上3个同学，在负一楼一起乘上电梯，这座楼有7层。你自己有多少选择？”嵇相宇单臂撑在桌上，侧盯着陈阮的脸。

她的心加快，不敢直视他的睛，他的话倒是一字不落全了她的耳朵，可大脑似被胶布纸粘住了，让她无法思考。

陈阮迫自己冷静来，在纸上写了一个7。

嵇相宇看着她的结果，满意地了：“那如果是5个人的排列组合，一共有多少不同的选择？”

她写着，在7后面上端写了一个小小的5，7的5次方。

“已知只能一人一层，如果你是第一个选择的人，在其他人未决定之前，你有几选择。”他继续。

陈阮又写了一个7。

他突然走了她的笔，在7的后面写了一个6，陈阮有些错愕，她以为自己错了。

“不…不对吗。”陈阮小心声。

“不，你是对的。我只是写了在你之后的我的选择，是6，除去你选择的那层楼。”他看着她惊恐的小表，中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捕捉的狡黠，“还有剩3个人，你帮他们决定吧。”

5、4、3，直到最后一个人，在前面四个都选完后，他只剩3选择了。陈阮在纸上写着，并在这几个数字之间添加了乘号。

“谢谢你，我已经懂了。”陈阮在嵇相宇帮她推解到这步后，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用意。她之前的确想得太复杂了，还妄图把所有排列组合都以树状图罗列来，浪费了好久的时间。

嵇相宇“嗯”了一声，陈阮的视线突然被引到他的电脑显示屏幕上，只见一行一行五颜六复杂的像码的代码现在编辑里，令人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