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定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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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这么说……”林巧儿惊愕又困惑，不择言，“确实有不舒服……”

“没有。”

“你没有谈过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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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很快噤声，脸从白变成了绯红。钟远没兴趣开玩笑，她认识他快两年，从来没从他嘴里听过一句玩笑话，连废话都没有。

林巧儿的睛一亮，笑，“谁呀？我认识吗？”

“我举例吧，男女之间的那喜呢，”她不由得想起薛世绅，些有羞涩的微笑，“你见到她的时候，会有动心的觉。”

“喜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想见面，想联系，想听对方的声音。绪会跟着对方波动，她笑你也开心，她伤心的话你也会担忧。你一个人在外面，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心里总好像七拐八拐要去到她上。”

“唔……”林巧儿认真回想，“对方在的时候，就一直看他，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不小心碰到他呢，就小鹿撞似的。意大利老师教了我一个说法：好像有蝴蝶在腹中飞舞。”

“怎么样算是喜一个人？”钟远犹疑着问，“我想，就算我有过……我也不能肯定。”

“嗯。看电视吧。”钟远的反应完全不如她激烈。

“对啊，我经常还脸红，脸太薄了，”她羞地拍拍枕。

“还有呢？”他垂着问。

“有什么？”钟远的回答依旧淡淡的。

钟远对此并没有期待，他微微皱眉，看回茶杯，“你不是想看什么电视剧……”

她误致幻剂，他坐在她床边，一直看着，理智告诉他她不会有大碍，那糕是给游客的玩，但他还是张地把两手的青都绞来。

林巧儿怔了怔，不过也很快接受。她从没见他对一个异上心过。

她忽然抱住他的时候，他确认了这句“蝴蝶飞舞”的比喻，这几乎与牵扯的比喻。

她的慌被钟远看在里。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看得林巧儿的脸红到耳朵。

“是吗？”

“喜呢，”她抓起一个抱枕，“我想想……真是奇怪，这个词人人都放在嘴边说，但是你真要给它个定义，好难找……”

林巧儿回过神，留意到他若有所思的样。她忍不住涌起小女孩的八卦神，嘻嘻笑，“有吗有吗？”

“心加快？”

钟远把两只手撑在膝盖上，闷掉杯里的茶，抓着杯的手指因为用力显清晰的骨节。

她也意识到了，钟远经常这么一动不动地看她，但她总觉得他的神有审视意味，完全没往男女之事去想。

她错愕地看着他的侧脸，看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的每一声呼都好像牵动着他的心。他无知无觉，过后才发现自己足足看了她五个小时。

“不是……”林巧儿被他的转折糊涂，“你刚跟我说你……你……”

钟远把杯放到茶几上，发一声轻轻的磕碰声。这几个月，凡是林巧儿在的地方，他总是不自觉跟过去。他之前就没想通过，因为他从来不是个黏人的人。

钟远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她躲在他卧室里掉泪的时候，他默默看她看了许久。

“我这样说，是不是让你很不舒服？”

“嗯。如果照你这样说的话，我可能是对有一个人特别上心，大概算得上喜吧。”

林巧儿惊恐地看着他，手指攥住了抱枕边的苏。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说什么，但她完全不反应。

“你是不是有过喜的人，只是你不知？”

“那你别放心上，”钟远诚恳，“对不起。”

钟远看向她，“你。”

林巧儿的双瞪得已经跟鹿似的。这是一件对不起叁个字无法作用也无法收回的事。可钟远已经好似把这页翻了篇。

她的脸惨白，慌张地拍拍抱枕，“不是……你跟我开玩笑对吗……”

林巧儿完全磕了，“你说你喜我……可我……我……”

林巧儿手一松，随后惊一冷汗来。她慌忙把茶杯放到茶几上，好在没有洒来。

她的笑让钟远的心瞬间加快。他拧起眉，别开脸，喝了杯茶，不想显得失态。

“如果你说的那些，那就是你了。”他的声音反倒事不关己，好像在解数学题。

林巧儿抿住嘴，不敢问接去的问题。她觉得他们之间没有熟到可以聊私生活。

何况钟远的表依旧那样淡然，没有开玩笑，可看起来，也不是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