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铁山又“我和你嫂、侄儿都住在京城东的‘局儿胡同’。小师妹、叶兄弟,你二人以后到了京城,可去我家里找我。”接着述说了“局儿胡同”的所在。
那八人见柳铁山牵来,一齐躬,说“大人!”
真儿“是。”
柳铁山微笑,慨然“盼望小师妹尽早练成本派神功,完成先师遗命。好教天武人不敢小觑我天山一派。愚兄也算放一桩天大的心事,对先师有所待了。”
真儿不住称是,泪泫然滴。
真儿不待他说完,急忙打断话,红着脸“二师兄,昨夜你不也说过么?天事不可勉,还是顺其自然算了。”
真儿才认了一位师兄,受益匪浅,乍然分别,心颇不舍,圈一红,哽咽“二师兄,你保重。”
柳铁山在上一拱手,向叶二人说“叶兄弟,小师妹,后会有期!”
柳铁山略一首,跃上背,说“发!”八名汉一齐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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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柳铁山拨已毕,只听得蹄声如雷,有七八骑渐渐奔近。须臾间到了庙外,肃静无哗。
叶天涯见真儿俏立旁,目送柳铁山等人的形在远树林之中消失,呆呆神,显是依依不舍,正安,只听得蹄声答答,车声辚辚,转一望,却见一辆骡车远远的向关帝庙驰来。
真儿答应了,舒了一气,立个门,随即展开拳脚,纵伏低,一招一式的练起“玄冰九掌”来。
柳铁山抬一望太,皱眉“时候差不多了。小师妹,你再多练几遍‘玄冰九掌’,愈熟愈好!”
叶天涯微微,默然不语。
柳铁山微一沉,从边摸一个宣纸折成的方胜,“这里面所记载的人名,可以联系到我。”
叶天涯沉“小弟明白了。这‘寒玉神指’攻敌不足,防守有余,讲究以柔克刚,倒是不适合咱们男儿汉来练。闺中妇人修习防,对付恶人,最为相宜。”
外双修,这‘寒玉神指’功夫,难你也没练成么?”
他说到这里,向叶天涯笑了一笑,又“叶兄弟,恕愚兄直言。恩仇固然要报,是非亦应分明。你年纪轻轻,倘若明儿便杀了仇人,后日又如何?”
柳铁山摇笑“说来惭愧。其实愚兄最得意的功夫,便是外兼的‘大力鹰爪功’,大开大阖,刚猛凌厉,号称‘天山三绝’之一。但这门‘寒玉神指’纯然以柔力为基,婴婴宛宛,绵里藏针,实非我一个须眉男儿所。唔,盼望小师妹能早日练成。”
柳铁山在旁大呼小叫,“左臂抬”、“右掌并拢”、“扭腰时回肘加快”、“起后双臂错”大声指起来。
片刻之间,尘大起,一行人蹄翻飞,沿着官远远去了。
叶天涯和真儿连忙快步跟上。
柳铁山眉微皱,向叶二人抱拳一拱,说“告辞,告辞!”转大踏步便走,径去角落里牵。
叶天涯正自瞧得津津有味,忽听得远一阵嘶声隐隐传来,侧耳倾听,蹄声杂沓,由远而近。他一转间,见柳铁山向自己摇了摇,显然他也已听到了。
柳铁山牵之时,叶天涯已抢先开门闩。一开门,便见庙外并排站着八名劲装结束的汉,手牵着,打扮与柳铁山一般,均是斗笠,腰挎钢刀。
说毕提缰纵,率先而行。那八名汉也即纵跟了上去。
柳铁山传了潜运指力的诀和行功之法,对真儿“小师妹,这‘寒玉神指’功夫十分难练。速则不达,倒也不必急于求成。依愚兄之见,你最好是先行牢记移使劲的要诀,以后可在自己家中慢慢练习即可。至于秘籍中的其他武功,你能练则练,不必勉自个儿。”
叶天涯忽地心中一动,问“柳大哥,若是最近有苑贼消息,该当如何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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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铁山略一凝思,对真儿“接我的人到了。愚兄得走啦。小师妹,你天资聪慧,基又好,加之有叶兄弟这等手在旁指,只须依照这本‘天山秘笈’来练,不久必可小有成就。”
柳铁山知他放不心中仇恨,轻轻吁了气,又向真儿“小师妹,你当真不要愚兄替你们这个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