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比君还虎,这回你爹的面都没用。”姬怀远一字一句都说得极为严肃,“若是没有太,你现在早被卸了兵权扔天牢。”
“不是这个原因,”姬慕清摇了摇,淡然:“其实是我前些日偷跑了回来,君上他不兴。”姬慕清本以为此话一,父母应该十分惊讶,未想他们竟都毫不意外。
“都知啊。”他小声地试探。
虽不确定两人何时归家,但姬母还是早早就心准备了接风洗尘的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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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怀远一路上嘘寒问,面上满是喜,“跟爹说说,怎么潜的漠烟关?”
一旁的姬母听这话越说越重,便给他使了个神,谁知姬怀远完全没注意到,反而又扯起了往事:“这些年让太给你兜着的事还少吗,都不教训。”
解了战袍归家。
“君上当年也是从兄弟争权中走来的,你爹我跟随他那么多年,如今仍是如履薄冰,不敢有一错。”
姬怀远动了几筷,才凛然:“敢跟太殿玩笑的也就只有你,满朝文武恐怕都知了。”他虽吻冷着,但还是给姬慕清夹了菜,“幸好事被君上压去了,不然你受赏后御史台的折就上去了。”
“我……”姬慕清低垂着,看不清神,“次不会了。”
“慕清知,伴君如伴虎。”姬慕清呼一气。
姬母接到消息便等候在门,此刻她着泪拉过姬慕清的手,说:“让阿娘看看,”她仔细打量着,里满是心疼,“瘦了许多,手了脸也糙了。”
叮的一声姬母敲了敲他的碗,“怎突然教训起来,清儿刚回来,而且不是也没事。”
“等见到了阿娘再说,”姬慕清斜倚着车厢,懒懒地,“不然我又要说一遍。”
姬怀远叹了叹,拍上他的肩,“屋里说。”
“还是俊的。”姬母笑了笑,随后视线转向姬怀远,问:“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应该先参加完庆功宴?”
姬慕清微瞠双,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蹙着眉:“得赶养回去,不然不好看了。”
“今后嫁王,更是要谨言慎行,宁王一党也绝对从你上找问题。”
“你这些天清闲在家,正好你爹我好好给你说个明白。”姬怀远能听他语气的沉闷,但还是咬咬牙训诫:“爹知你对君上有意见,但平常啊还是收敛一。”
姬怀远微顿,瞧了儿一才:“赵轲将军亦有功,还留守在西境。等他回来,国君要办个大宴。”
话音刚落,他透过车窗便隐隐瞧见了姬府的大门。待车停稳后,他便大步了去,笑着唤:“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