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使劲猜。”
“使劲猜也猜不来。”
“都还没有猜就放弃了?”
“鬼脚七,我觉得你的思维还有,最好回去再休息一。”我不想让她再说去了。
“你又把话题岔开了。”北北嘟囔着说。
“不是岔开话题,我是觉得你的话有多,这可能就是酒喝多了的后遗症。”
“我现在觉得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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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快回家睡一觉,到了明天就好了。记住,这段时间都不要再喝酒了,当心酒后失言。”
“知了,教导主任。”她极不愿地被我拉着走了。
好不吞易把北北哄回家,我不停蹄地回到局里查了一办案工的使用况,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蓉阿姨最近真的接手了违禁药品的检查工作。虽然我没查到阿卡托钠的使用记录,但是蓉阿姨有非常重大的嫌疑,想要说她跟这件事一关系都没有好像也有难。
事到了这个地步,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这次的酒后诱供极有可能是两位母亲合谋设计的结果,而且借用了让人脑麻醉的药阿卡托钠,只是药量用了多少不清楚,有没有给北北用药也不知,反正我还有余力演绎了一把夜半歌声,这应该是她们始料未及的。
现在的况非常清楚了,妈妈一直没有放弃对我的怀疑,只是审问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准备不足,想不到她的心思如此缜密,设计了一个酒局让我彀,更没料到蓉阿姨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昨晚的审问过程,妈妈一定是对我和北北分别行了诱供,我还好,一直在用唱歌抵抗药力,就是不知北北有没有说漏嘴。
我越想越不安,决定去找蓉阿姨问个明白。她似乎也好了准备,看到我以后显得很镇静。我笑呵呵地先打一连串糖衣炮弹,给她买了好些礼,外加一大的甜言语,要是一般的小姑娘早就被侃了,可蓉阿姨毕竟经百战,她丝毫没有被我的攻势冲昏脑,反而更警觉了。
我看看这招不行,索 单刀直:“妈,昨天晚上的酒局是不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
“你什么意思?”
“昨晚我喝得大醉,你们却都没事。”
“怪事,不是你自己要求去陪酒的吗?”
“可是……饭桌上所有的人都在我一个人,你们还不拦着……我觉得你们是有意让我喝醉的。”
“我们会那么无聊吗?和市里的领导串通起来对付你?”
我怔了一,旋即又说:“我看到你和我妈妈换神了。”
“我和她就不能有吗?”蓉阿姨淡定地反问。
“嗯……当然可以了……可是车里的那瓶是怎么回事?我喝完以后就彻底糊涂了。”
“那瓶是有人你喝的吗?”
“……不是。”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知论起讲理肯定说不过蓉阿姨,只能发动攻势了,当一坐到她边,搂着她的肩膀说:“蓉,你非要一直绷着脸说话吗?”
“你什么?”她意识到不妙了,所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氓有文化,一旦我决定使用男计,她就难以招架了。
“你说心里话,几天没见了,想不想我?”我的嘴都快贴到她的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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