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喊了一声“小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再次给了蓉阿姨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倒在床上,小腹正好压在床角,我见她皱着眉“哎哟”了一声,好像是碰到肚了,急忙扑过来挡在她的前:“妈妈,不要再打了。”
妈妈怒:“怎么,你还敢护着她?”
“她……她已经怀了……”我终于没忍住,还是说了来。
这句话一,依依差没过去,妈妈也在原地晃了一,不过还是着问了我一句:“是你的孩吗?”
我知暴风雨就要来了,壮着胆了。安诺和北北都浮现同和恐惧的表,知一场大恶斗已经不可避免了。
过了几分钟,就看到依依浑的怒意都要炸开了,像是一只羽要支起来的鸟,她的脸越来越白,终于爆发似地大喊一声:“你们把我骗得好苦!我恨死你们啦!”随后就和妈妈向我扑了过来。
接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吞,温柔贤惠的依依和妈妈对我展开了疯狂的摧残和殴打,手段之毒辣、力度之凶悍实在令人发指。
最初的时候她们喊安诺和北北来帮忙,但是两个婊婊说什么也不肯加战团,只好由我的两位妻担纲主打。妈妈先是痛骂我是“禽兽”,打了我一顿大嘴,接着依依说我是“畜生”,用扫帚狠敲了一顿我的,敲得得老。
打了一阵之后,妈妈觉得手很疼,依依也觉得兵不够趁手,两位女将不知从哪里翻一堆竹条,对着我就了起来,这个窄窄的小竹枪打起人来可疼了,我抱着拼命躲闪
着,可她们越打越起劲,我知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这个竹条打在上仿佛就要开绽,让人有一生不如死的觉,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咬着牙了一会,的撕裂越来越,有熬不住了,心想总这么扛着也不是办法,再打去明天早上就该起不来了,看她们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灵机一动,趁着躲闪的工夫把往床一撞,嘴里发“嗷”的一声,接着就在床上不动了。
依依当了真,扔竹条就晃着我的说:“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打到你的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心说:净胡扯,我都已经休克了,怎么可能再说话?
妈妈知我素来诡计多端,她围着我仔细瞧了瞧,始终觉得不太可信,就对依依耳语了几句,依依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妈,这样能行吗?”
“行,没问题,你我说的吧。”
我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却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听到依依了房间,不一会又匆匆地回来,手里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她仿佛在征求妈妈的意见,妈妈果断地说:“别犹豫了,开始吧。”
我正在装昏倒,忽然到一灼的火烧在手上升起,而且越来越疼,痛得我一个翻就坐了起来,发现依依手里拿着蜡烛正惊奇地看着我。
“你要什么?谋杀亲夫吗?”
“哼,咱妈说得没错儿,你还真是装的。”依依气得把蜡烛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小竹条。
我一边着手上的痛一边对妈妈说:“这是您的主意吧?真是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