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她在蓉阿姨面前呆呆地站了半天,脸儿气得煞白,瘦弱的颤抖个不停,自从我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也没见过她这样数落蓉阿姨,真正达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妈妈没法儿说话,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因为她不是“正妻”,没有发言权,依依可以愤怒地表达各绪,她却不能。
依依安静了一会儿,再次冲着自己的妈妈爆发:“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是最烦他的吗?你们怎么会勾搭在一起的?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蓉阿姨痛苦地看着依依,嘴角动了动,还是没说来。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你迷成这样?你从小是怎么教育我的?你连件理德都顾不上了?你当母亲吗?你辈吗?”依依越说越气,几乎字字诛心,连妈妈都觉得有些刺耳了,而且依依说的“件理德”那些话就像在说妈 妈一样,她想起跟我说不清的关系,脸上也发起来。
蓉阿姨泪朦胧地看着女儿愤怒的脸和张大的嘴,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罪人,这一刻恨不得立刻撞死,只有腹中的孩让她止住了这个念。
依依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一阵后,再次冲到了蓉阿姨面前:“你以后想怎么样?还和他在一起吗?能不能跟他彻底断掉?”
蓉阿姨这次终于有反应了,不过她的回答着实吓了我一:“对不起,依依,我不能答应你。”
这彻底把依依气到了,她的怒气再次爆发来,对着蓉阿姨就大喊:“你知你在说什么吗?你跟他已经达到密不可分的地步了吗?你们……你们……”她气得说不话,又在屋里徘徊起来。
她越走越快,终于又来到蓉阿姨面前:“你们……你们就是一对夫胡!”
蓉阿姨听到“夫胡”四个字后只觉得骨酥冷,从心里往外地泛起寒意。
依依再也忍不住了,想说的话一脑地冒了来:“枉我把你们当成最亲的人,就这样把我当成一个傻来耍,你还叫他什么‘好哥哥’、‘好老公’,恶心,变态,!”她越说越愤怒,直接把手举了起来,想要给蓉阿姨一个响亮的耳光。这时她的中没有母亲,只有敌,没有孤寂寞的单妈妈,只有跟老公通的女人,所以她恨透了前的这个人,非要打她一顿才能解气。
“媳胡儿,不要打她。”我着急地喊了一句,不希望看到女儿打妈妈的场景现。
但是依依的手已经举在半空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收回来,蓉阿姨就这样坦然地看着她,甚至把脸往前递了一,就等着这记耳光打过来。
依依看到蓉阿姨好了挨打的准备,手却落不去了,她想起前这个女人曾辛茹苦地把自己养大,为了供自己读书吃苦受累,为了让自己成家立业费尽心力,自己结婚以后还要多次麻烦她,如今她错了一件事,和自己的丈夫有了私,自己就一定要把她得遍鳞伤,永无翻之白吗?
她的想法一多,心就变得了来,几千年的传统孝告诉她不能打自己的母亲,所以这一掌无论如何都拍不去,就悬在了半空中。蓉阿姨见女儿犹豫了,反倒希望她快打来,因为她认定自己是一个坏女人,了不该的人,上了不该上的床,理应接受一切惩罚,哪怕是浸猪笼也行,但是最好不要游街示众,那样太丢人了。
依依越想越纠结,这一掌就打不去,但是又不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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