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联袂而来的两位老友介绍,
“这两位老哥都是画纸儿手,左边这位黄清扬老哥,擅画祝寿图,右边这位刘志远老弟,擅画童图。”
这两人都是官宦弟中和李云石臭味相投的,不读书绘画,偏都是些不登大雅之堂的俗画,这俩人过年时也会画些门神赠送亲朋好友,偶然见过田树满画的门神,对他所画的门神惊叹不已,一直央着李云石给引见,直到今日才算见到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有些酒意上,靠窗边的条案上摆好了笔墨纸砚和各颜料,四位今日结识的朋友在挥毫泼墨,画的都是自己最擅的,互相品评…
田树满这些年的画纸一年比一年彩,女儿田桂芝功不可没,她的夸奖和暗搓搓的小建议潜移默化的让田树满的界和彩运用更鲜活,那画纸儿也越来越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所以今晚对这还显老旧的画法田树满提的几条意见都非常的有新意,这两位新朋友都有了得遇知音茅顿开之。
“我们四人既然好相同,不若今天结社如何?”
年的黄清扬乘着酒兴,不舍这的时光就此结束,想了这个好主意,前面说过时结社行,不限人数,只要是同好即可,黄清扬的建议一,正正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
“有我一个。”
“我同意。”
“…”
田树满有些犹豫,自己可是庄人家,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哇!
仿佛看他的踌躇,李云石端起面前的两杯酒,一杯往他手里一,转朝着众人朗声,
“今日咱们以画会友,就结一个书画社如何?”
“那书画社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不好不好。”
年龄小些的刘志远听的摇,京城里近些年结社越来越多,那书画社名字太普通了。
田树满就想到了女儿挂在嘴上的年画年画的,他一直觉的那名字非常的适合自己的画纸儿,当即建议,
“我们几人都对门神有所涉猎,又都是为过年驱邪祈福所的画,不如叫年画社如何?”
“年画社?”
李云石一琢磨,当即抚掌大笑,
“妙!”
“妙!妙!妙!”
黄清扬和刘志远跟着齐呼,他们这一派都是起源于门神,起初是驱凶辟邪,现在渐渐多了祈福迎祥的画作,年画名副其实…
田树满直到夜时分才被信国公府的车送回了杜宅,田桂芝竖着耳朵听到外面的动静悄悄的起了床,批了件外衣来到院,就看见父亲被门房大爷扶着晃晃悠悠的往客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