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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珊也与兄一同坐在席间。自打上回在城郊船舫，程琳珊已经许久没见过明煜了，此回借着万寿节，陪着兄来参宴，也想寻着机会见见那人的。可整整一午了，偏生连个影也没见着。

许夫人方刚从坤仪里去，桑哲便来了坤仪中，应皇帝之命，与娘娘腹中小皇求个平安，在那小佛堂中借着佛像将将行过了一场简单的法事。

程彪忙嘱咐，“别走远了，陛和娘娘该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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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回来坤仪的时候，却见得皇后娘娘来了前殿，似是正被舒嬷嬷扶着，在前殿中坐着的。儿端着手中腰带，去与娘娘复了命。舒嬷嬷自让人来，将那腰带取走送回后殿去。

程琳珊正几分待不住了，“阿兄，这里太闷了，我去外透透气儿。”

“原三小是许家庶的女儿，主母似是很不喜三小，方许家嫡的小，还借故奚落了三小一番。说的，好像是什么以前府上的李姨娘，那好似是三小的生生母亲…”

此时，桑哲端坐佛像前，正打着坐，不料便将福康的话全收耳里。家人本该六清净，不染凡尘，然那一句句话如同锥心，难以放…

那雾白的蟒袍，捉人球。只是雾白的腰带，吊着的那个金铜铃铛，却觉几分熟。程琳珊了睛，午她方见过的，如意祥纹，别致极了，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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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兄扶着落座回来席间，程琳珊几分心不在焉。只知皇帝说了祝酒词，敬了大臣们几回酒，便有大臣们想挨个儿的去敬酒，却被皇帝以皇后有，他不能喝醉的理由推挡了。

程琳珊无暇看太多帝后，目光却落在跟着皇帝边那人上。

“知了。”程琳珊方起来要往外去，转便听得侍一宣召，陛和娘娘驾到。她随着那声音的方向看去，龙袍与风袍成双成对，持着手从殿外来。娘娘腰间隆隆，丰之态毕。

将将临近傍晚，皇之中灯火辉煌。庆丰殿更是一片闹。群臣们早早到了，等着迎接陛和皇后大驾。

福康见得那许三小走开去了小厨房。这才敢将方才在御园里那件事儿，与娘娘代了一遍。

除非…除非那是一对…

，“跟我回府。”

程琳珊这才赶上了众人的语调，“陛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前殿旁侧，有间小佛堂。小佛堂与前殿只有一张翡翠帘相隔。

程琳珊还愣在殿堂上寡寡立着，不知堂上百官早就齐齐跪与帝后行礼了。还是兄将她一把拉了来，低声轻斥，“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