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2/3)

“需要工箱吗？”何冰问。

被他这样的神注视着，何冰心紊。

顾延拿过来看一，了，“是。”

顾延穿的不是修的衣服，但随着他肢的摆动，依然能够看他外之宽厚的肩膀，瘦窄的腰。

“是这个吗？”何冰把东西递给他。

何冰低，没好语气的说：“嫌我麻烦，你别我不就好了。”

顾延就在她边上，疾手快，赶接住她。

顾延笑了一，跟着她上楼。

他仰着，把灯上的装饰条一装回原位。何冰就这么举着手电筒，借那束冰冷的白光盯着他。从他的结，到颚，再到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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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客厅骤亮。

顾延听她语气里的小绪，不逗她了，轻声说：“没嫌你麻烦，我开玩笑的，何冰。”

客厅的玻璃吊灯看着就有年了，现在几乎家家都用LED灯，很少还有用这样式复杂，又费电，里面还是老式灯的吊灯。

“应该有吧，我去找找看。”

顾延淡淡:“真正的成年人从来不用刻意调自己已经成年了。”

何冰嗓发，说不话。

“也不知小心。”顾延把她放，走到门，推开电闸。

顾延见何冰还愣在原地，问她：“磕到哪儿了吗?”

*

顾延站椅上往拆灯罩，何冰在旁边拿着手电筒帮他照明。

她这样呆呆的,顾延忍不住笑了：“不然呢？我还能在说谁？”

“不是说帮忙修灯的吗，怎么还上起课来了……”何冰自知说不过他，扔这句起往楼里走。

包装完好，看上去是没用过的。

何冰保持仰姿势太久了，猛然垂有眩，她没等看清脚就往旁边一踩，重心不稳，整个人直直栽了来。

“笨。”

“不用。”顾延把拆来的罩和装饰件放在椅上，看了看里面，说:“就是灯丝烧断了，换个灯就好了。家里有备用灯吗？”

顾延依着她说:“嗯，我笨。”

一门，何冰把其余房间的灯全打开，然后从厨房搬了两个椅回客厅。

何冰转过，认真的问:“你在说我吗？”

何冰看着顾延，郑重说:“我不是孩，我已经成年了，我的心智也比同龄人成熟。”

顾延最后个收尾工作，从椅上来。

她听见后顾延说。

“我……”何冰一时语结。

何冰回他一句:“你才笨。”

蓦地，顾延停手里动作，看向她。

“别走神。”顾延正了正她手里手电筒的位置。

他把电闸关了，踩着椅把新灯换上，再把灯罩装回去。整个过程，何冰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何冰摇摇，她缓了缓神，把倒地的椅扶起来。

何冰有印象在哪看见过，到台底的杂柜一翻，果然找到了。

他睛是双，很薄，抬时，双那层褶皱隐于里，目光沉沉，邃的像暗海。

何冰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双实有力的手臂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