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3/3)

何冰没应声，顾延见她委屈的，隔着她的发了她后颈:“还生气呢？”

何冰摇，定定看着他。

他……是在意她的吧。

但他的这在意，更多的是对一个柔弱小姑娘同式的关，是有担当的大哥哥对十几岁孩的照顾和包容，而非她所期待的那样。

他看向她的神那么定，安她的话语那么温柔，他的怀抱那么有力……为什么，就不能是她期待的那样？

何冰问他:“你是不是对谁都很包容？”

其实她想问，他是不是也这么耐心的哄过其他女人。

顾延自然不知何冰想的什么，正经说:“分事儿。”

何冰哦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只对我这样……”

任谁都能会，这句话的意味非同寻常。

顾延委实不想细究何冰话里的意，:“你小，我让着你。”

何冰问:“你怎么不说因为我是女人，所以让着我？”

顾延哼笑:“你多算个女孩儿。”

何冰鼓起勇气，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边:“你是因为在乎这个女孩儿，才对她这么好的吗？”

之前他能无视她有意无意的试探，这次她赤直白地摆在明面上说，他不能再装糊涂了吧？

“何冰，我对你没想法。”顾延垂手。

“那你今天为什么会来？”何冰不死心的问，“难不是因为我说害怕，你担心我？”

顾延默了默，说:“同样的话你跟别人说，别人也会过来帮你，这没什么。”

“早儿睡，别胡思想了。”顾延说着要离开。

“你别走……”何冰急忙从后面抱住他。

何冰绕到他前，拉住他外的拉链，一往，整个拉开。把手伸去，重新抱住他，“别走好不好？”

“何冰。”顾延叫她，语气里有警告意味。

“留来吧……”何冰手慢慢从他膛，停在他间。她大胆地把手覆上顾延那里，隔着，用手指轻柔的摸……

顾延钳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皱起眉冷言：“知不知自己在什么？”

他这个语气，就像中教导主任给化妆染发的女同学训话的一样。

“我知，”何冰右手指勾住他的带扣，一声轻响，她轻松又娴熟地解开带扣，“我知该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