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将这当作枯燥日常中为数不多的乐趣,安德烈同样耽溺其中。
阮秋秋哑然失笑,安德烈实在越来越容易害羞了。或许这么形容有失妥当,毕竟谁也无法将凶戾蜥人与那些词汇行关联绑定——尽他此刻乖觉趴在膝上,任她随意抚摸。
可安德烈别过脑袋,将脸颊尽力贴近她的双,好似为先前的表现而到难为。
然而指尖无意上那漆墨发,青丝缠绕其上,异样的牵动使得阮秋秋意识转。
回应她的是一阵来自间的哼哼唧唧。
手掌迅速垂,安德烈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一段距离。
他们还太过稚,没能从中及时醒悟,不知彼此拥有着发育成熟的年轻,困居在封闭环境,是件多么危险的事。
一来二往,阮秋秋居然琢磨了规律,索踩住尾尖,不让他挪开半分。
仿佛伊甸园
安德烈没有回答,他余光瞧见那两颗慢慢靠拢的,在它们定格在亲吻之前,膛开始猛烈起伏,最终仓皇地推开了大门,逃也似的躲房屋。
值得一提的是,阮秋秋总在午没于温室,挑拣那些适合培育的芽苗——这对于新手而言富有挑战,虽然过程磕磕绊绊,却也缓慢推行着栽植度。
“安德烈——”她的尾音染着笑意,将尚在愣神的蜥人从门前拉回,“已经到啦。”
葱一样的手指拂扫而过,馥郁气息遍布他的额角、侧脸与耳廓,于是他的快乐无法抑住。
安德烈正看得迷,却不想对方蓦地顿住了脚步,一时间未能反应过来,额角猛然撞上铁质大门。
抬起一截手肘,他借助衣料隆起的弧度形成小块影,影便呈现依偎姿态来。
“在想什么呢?”阮秋秋踮起脚尖,地上迭的人影愈发相贴。
嘴角忽然向上咧开,分猩红腔,形成一个不曾见过的古怪表。这是他暗自演练许久的笑容,可蜥人的面构造并不适合这类细腻神态,致使呈现的效果可谓欠佳,生、夸张、且极不自然。
一场小小曲没能激起太多涟漪,假期似静无声浸过,而日在逝中趋于缓和稳定。
他到有莫名意包裹住心脏,不同于常年的,那是前所未有的安定,一如胎儿卧于母亲,无尽愉快促使他偷偷靠近了那团甜甜的源。
“笑一笑嘛。”阮秋秋锲而不舍,戳了戳他的耳腮。
所以阮秋秋僵怔原地。
大概是吓着她了,安德烈想。他不知该用什么方式才算示好,唯有尽量表现柔,竟起了反效。他嗫嚅着,想要解释自己没有恶意,阮秋秋却突然掩发笑。
隔阂于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然减淡,但他不敢擅自贴近,总与对方各坐一端。只有尾不受控制,时常有意无意凑拢过去,偶尔会偷偷搭在阮秋秋赤的脚背上,待她察觉之时,又悄然移走至原位,在那疑惑的注视佯装冷静。
跟抬起,足尖地,循环踩在冷地板上,踏踏作响。莹白灯光照耀,影倒是拖得细,他悄悄侧,旁侧的纤瘦影便与自己的影相,密不可分。
至于晚间时分,她则准蹲守电视机前,近来正播放一校园喜剧,由于几名主演颇国民度,令她颇为沉迷。而安德烈时常与她同坐一观看,他对那些青题材毫无兴趣,断断续续的信号也使人烦躁,只是为了那份亲昵温存。
阮秋秋亦为此到趣味,偶尔心愉悦时,她会拍拍大,朝对方唤:“过来吧。”
尽科莫多蜥人天生黝黑,却总掩盖不了那副躲躲闪闪的赧然模样。
委屈似的语调从那尊魁梧躯里渗,两者反差烈,但他无疑是喜悦的,在这浩浩的暧昧洪中,一微不足的折磨叫他甘之如饴。
在及那错愕目光之时,他的笑脸一如海上泡沫消散于晨曦。
“别捉我啦……”他半垂颅,声音低沉糊。
这时安德烈便会因为压制而陷慌措尴尬,想要走,反会引来对方略带恶意地轻碾,圆粉白的脚趾故意顺着尾侧向上攀爬,越是靠近,越是难熬,在因阵阵麻而起躲开之前,阮秋秋适时的松开约束,稍稍侧投来一瞥,将他的窘迫尽收底。
这是安德烈最喜的环节,起初也会到局促,可格外驯良诚实,脑袋轻轻抵在她的膝,如同猛禽安静伏于主人怀中,双眸惬意眯起,角迭细密皱痕。
“在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笑呢。”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乎是被这份笨拙所打动,浅褐波里淌着潋滟微光,昙般层层迭迭舒开,却又转瞬即逝,没有留给他观的空余,“再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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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常人视角看去,甚至宛如低成本猎奇片里的反派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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