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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闯祸了。

阿舒二字让宋乐舒一怔，她乌的瞳带着一层雾，像是被安抚住了绪，跪坐在小案旁边，挽起袖开始研墨。

随后她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经了的墨迹，又略带失望地看了看元启——没抹在他的脸上，真是可惜了。

元启心生疑，却听宋乐舒低声：“你还要不要写？不写你就走吧。”

元启吓得往后一躲，又摸了一自己的，确认什么也没有之后，问：“你什么？”

元启视线垂，心有余悸看了宋乐舒一，对方站起后撤一步，依旧死死盯着他。

宋乐舒低继续研墨，摆明了不想理他。

“你别担心，还能补救的。”元启慌忙。

“我的宣纸！”

在宋乐舒这般审视的目光，元启缓缓站起，走到了另一张小案前，言又止看着宋乐舒，忽然了语气：“阿舒，来帮我研墨好吗？”

想他堂堂帝王，从前叱咤风云也是一代战场的豪杰，如今在典书阁中被一个女人吼得不敢还嘴——

“我······我再写一份，我大概还记得是什么容，求你别哭别急，好不好？”

宋乐舒被他的手掌这般着，视线微抬带着几分无辜，她伸了手掌，咬牙切齿抚了一他的。

一拂。

墨迹洒了一桌，宋乐舒抄写的宣纸以及元启整理来的文史, 全遭了殃。

元启始料不及，脊背撞在了书架上, 书架晃了晃险些掉几本书。然而不等他蹙眉抱怨好事被坏，宋乐舒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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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启不自禁伸手，摸了摸她的。

广袖随他的动作而起, 忽然只听“咚”的一声，木质地板发沉闷的声响。

“这这这······”元启比方才还要张几分，宋乐舒惨白着一张脸捡起那几张纸，墨顺着往染，宋乐舒脸上的神更加痛苦了几分。

宋乐舒气得直抖，她忍着泪定定看了元启半晌，而后走到元启面前，蹲来瞪着他：“你赔我！”

“写，我这就写。”得令，元启不敢怠慢。

赔，谁让自己栽在她手上了？

“怎么补救？！”宋乐舒急红了睛，元启清楚地在她的中看到了怒火。

宋乐舒被吓得浑一抖，她不由自主睁开睛, 眸中的惊恐放大, 而后极用力的一把推开了元启。

时间静静淌，德诚已经在典书阁待了一个时辰。起初他以为陛会和宋姑娘说几句话，而后便会来，最多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

元启心中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