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2/2)

可能是狭窄的门房住惯了，呆在这大房间里反而还不习惯。陆秋走到门，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经的家。

陆秋以为他是不知路：“就老城区......”

司机接着：

陆秋再次试图话：“我是去上班。”

“我是去上班！”

顾声：“......谢谢。”

那开车的人则是看了一后视镜里的陆秋，了烟，没有立刻开走：“十四中？”

好在十来分钟后，总算有租车开过来。陆秋拉开车门坐上去，不待司机询问便说：

小时候的积木玩，几个本，还有一些笔。陆秋也不那上面落了多少的灰，伸手拿起它们翻来覆去地看。

“还有，你擅自去那里，不怕门房大爷打你哦。”

顾声：“你现在怎样了，好了吗？”

“我是这儿的门房大爷。”

他走过去看箱里的东西，明白了，这是他的童年时的一东西。于这个家，还有要债的人而言，确实什么都不算。

陆秋的话刚说了一就被打断。

晚上，公车是早都停了。陆秋只好站在路边，张望着看有没有租车。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比较慢，一般到了晚上九以后，路上车和人都很少。

可司机压没听去，还在聊个没完，最后在快到学校的时候，陆秋最后一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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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这眉清目秀的，还以为你至少能在鬼屋混个……不至于混成这样吧。”

某门房大爷：......

陆秋回复：“好多了，我打算现在就回门房。”

“哦，我知了，你就和别的那些小年轻一样，吃饱了没有事，非得去个什么地方探险。我了解的，我儿就看什么灵异直播。”

陆秋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后面的车在喇叭。他回，只见那个司机还没有走，这人探来，和陆秋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才肯走。

关门，微笑：“谢谢您送我上班。”

顾声：“那不必，你好好养着。明天我让人给你炖汤送过去。”

“上什么班？”

这次司机总算听明白了，一烟，一愣：

“年轻人，”司机终于发动车了，同时担忧地开，“你大晚上的去那里什么？”

这是他和顾声认识以来，顾声话最多的一次。

“不是，我是去......”

“我劝你还是别了，那个啊，一来呢那个地方确实据说很邪门，搞不好要事的。二来呢你们年轻娃娃还是太了，那个十四中的老板就是骗人的，平还不如老公园的那个破鬼屋。”

陆秋站起来去了自己的房间，一去就望见了角落的箱。这个家已经被搬空了，居然还有能留的东西。

“什么一年只开张四天。嚯，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我女儿追星整天讲的......营销，显得他那个地方很厉害一样......”

只有他在乎这些东西了。

“十四中。”

陆秋则先不搭话，他看看前面的计价，扫码，付钱。在车的那一刻，陆秋声音很小但足够清晰地说：

陆秋发去谢谢两个字，接着就站起来，真的准备回去。

而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显示了新发来的消息。

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