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鸳闻言也不气恼,放茶盏,柔声:“陆老板不必劝我了,我心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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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阁的青鸳姑娘屋里,此时正暗香疏影、烟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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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陆老板的清冷女也不接茶盏,吻疏远:“不必客气,我是来劝你早些走的。无论什么香都已经掩不住你的死气了。”
姜妈妈看着那李少爷的背影啐了一,使劲摇着扇轻蔑:“就凭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扰了贵客要你好瞧。”
风鬟雨鬓、衣着鲜丽的少女正坐在案前抚琴作兴。少女瞧着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容貌极盛,抚琴之姿风华绝代,而坐在客座的竟也是位女。客座女穿素袄裙,绾着样式简单的发髻,扁银簪缀,显得清冷又淡漠,样貌竟比抚琴少女更胜几分。
姜妈妈见惯了风月场所这般胡搅蛮缠的麻烦事,挥着扇对边如似月的姑娘使了个,语气更是谄媚:“李少爷您瞧瞧这天阁门的灯,恒城但凡能天阁的客人莳书寓都是得罪不起的。若是说换人就换人,这般不信守承诺,莳书寓也不必这个生意了。”
李少爷看着玉温香在怀,更是醉了几分。他本就是借着酒劲撒泼想见魁青鸳,讨不到好顺着台阶也就了,装模作样地跟着碧落楼喝酒去了。
李少爷大耳、满面红光,一看就是年连场、养尊优的纨绔弟,此时还未到申时就已喝过几盏酒,醉意上。被姜妈妈拒绝,他顿时就拉脸来,不满:“谁稀罕你们的酒。那是什么人,多少银两,本少爷双倍就是了。”
刚刚走到门,却又听到一阵喧哗吵闹,隔着门也听不清外了什么事。清冷女不愿此时门与那闲杂人等打了照面,就站在门等候。本以为会像刚刚李少爷闹事那般稍候片刻就无碍了,没想到房门突如其来地被重重撞开,一个穿着破烂、形落魄的中年男闯了来,踉跄几步便站定,死死地盯着坐在桌案边的青鸳。青鸳的眸在见到男的瞬间有些诧异,但转瞬即逝。姜妈妈焦急地跟在男后,厉声呵斥跟随的小厮:“都是死的吗?还愣着什么?把这浑人架去!”
清冷女净手焚香,将香炉放置在桌案左手侧。刚巧抚琴少女一曲结束,对那清冷女莞尔:“烦劳陆老板亲自送香焚香,倒是青鸳怠慢了。”
那貌姑娘得了姜妈妈的意思,顺势就挽上了李少爷的胳膊,莺声燕语:“李少爷只记挂青鸳,不要碧落了吗?可是好久都没来瞧碧落了。”
想来是门外醉酒客人的吵闹声传了屋里,那自称青鸳的少女端坐桌案前时绰约多姿,说起话来却有几分异样。她起致歉,走到清冷女侧坐,为她斟茶,言语作派皆是驾轻就熟。
清冷女见再劝无用,起准备离开。
人了,真是对不住李少爷,我们再送一壶酒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