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礼展颜一笑,收回手指,“是吗?”
只承一次的慕华淑哪里禁得住穆成礼的挑逗,一双仿佛蒙上了雾,秋盈盈,好在神志还在,不明皇上到底何意,不敢顺杆问慕太傅的事,只能规矩答:“妾不敢!后不得政,嫔妾时刻谨记。”
慕华淑帘低垂掩盖慌,双手环住前遮挡,“父亲陷牢狱,嫔妾寝难安。可是涉及舞弊大案,嫔妾不敢多问。”
“那妃要要在跟朕谈论朝政大事吗?”穆成礼手动作不停。
面对如此琢磨不透的皇上,慕华淑也只能“真意切”的表达自己的激之,顺便再夸赞一皇上圣明。
皇帝变脸可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怪气,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后一秒就开始扮演帝王,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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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成礼不满慕华淑的推拒,狠心咬了一。一瞬间的暴让慕华淑吃痛惊呼,皇帝也抬起了,面上神丝毫不沾,衣冠整洁,如果忽略那只还在狎的手的话,还真是一副正人君的模样。
人双岔开坐在男人上,束着金冠的脑袋伏在人前吞吐咬,一只大手还在不停的。慕华淑被这羞恼的形唤醒了神志,双手轻轻推拒,“皇上,书房重地,不可!不可……啊!”
龙。”慕华淑嘴。
显然,这声笑可不是愉悦之意,慕华淑赶从他上爬,手忙脚的堪堪遮住前的光,低着,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皇上明鉴!嫔妾担心父亲年事已受不住牢狱之灾是真,可是嫔妾万万不敢因此探听朝政大事啊!”
皇帝轻笑,不知是被取悦还是嘲笑,稍抬,钳住慕华淑的,捕获香泽。粝的破开牙关,直接卷了丁香小,慕华淑节节败退,被迫承受皇帝狂的吻。两人纠缠在一起,你追我躲,换津,直吻到慕华淑不过气来,穆成礼的才放过香泽,转移阵地,在她的侧颈和耳后留一串的痕迹,骨节分明的手指也逐渐,直接拽了慕华淑前的衣带,手一阵腻,指和拇指侵占地,耐不住的探了。穆成礼猛地将人抱坐起来抵在案前,伸手将慕华淑本就松散的衣扒,低噙了一方。
“哦?”穆成礼的手指顺着地而,划过她柔的腹、小腹,停在堪堪到达幽幽谷的时候停,“朕还以为你是来打听慕太傅的消息的,原来是朕想岔了?”
“妃一片孺慕之,朕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会责怪。”穆成礼伸手将人扶了起来,“更何况,太傅与朕也有师生之谊。大理寺早就收到朕的旨意,案未查清之前,太傅不会收到苛待,妃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