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些人为什么连孩也不肯放过?”
“因为他们想要——”樱桃话说到这里,整个人都怔了一。她睁大了睛去看严行,听见严行说:
“你果然知是谁要杀你们母女。”
在林香山上发生的事太多,隐藏着秘密的仓库、突然现的萧驰、大的爆炸,一件又一件的事得樱桃没工夫思考,她终于被秦肃之从伊甸园带来,接着就陷了昏迷,现在的她本来就神不济,更别提她本连烧都没退,连看着严行都觉得她背后的墙都在转。严行的话算不上多么明,但樱桃的状态大不如前,稍微一松懈,就被她抓住了把柄。
樱桃只咬牙:“我不知。”
严行也不和她围着同一个问题打转。她用樱桃理解不了、也解读不的目光看着她:“我之前查到的档案显示,褚连桑顺利地从小学毕业,又升了市属实验中学,完成了义务教育之后,她没有继续读书,而是去了主星打工,最后死于一场车祸。而你的邻居何适,则在叁年前就因为心脑血疾病猝死了。”
樱桃冷笑:“一个电档案罢了,还不是别人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严行说:“所以,名叫何适的这个人,作为冯新莲冯樱桃母女遇害一案的报案人,实际死者褚连桑的抚养人,她真的死了吗?”
樱桃冷冰冰地说:“不然呢?萧驰养着我还能把我当送人,何适一个老太太,萧驰不杀了她,难还给她养老吗?”
樱桃上到是伤,本禁不起剧烈的绪波动,她撑着一气讲完这段话,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腔更是又闷又痛,得她不得不大大地息起来。严行也没料到这段对话给樱桃带来这么严重的影响,她疾手快地了床边的护士铃,结果先来的人却不是护士,而是应云航。
“严局,”他手里捧着一个玻璃托盘,上面盛着一块非常微小的芯片,“樱桃检时耳垂上那个不明异的解析结果来了,的确是一款微型窃听,技侦已经想办法切断信号……”他这才看清樱桃过于苍白的面,后面要说的话一就顿住了。
樱桃手脚发冷,手里的餐盒再也捧不住,一摔在地上:
“你……”
她飞快地抬起手摸了一自己的左耳耳垂,猛然间惊觉耳垂上竟然有着一个小小的创,正用医用胶布包扎着。这个动作无异于不打自招,她脸更加发白的同时,听见应云航说:
“……你知自己里有窃听啊。”
意识的动作已经卖了自己,樱桃知自己这会再说什么找补也没有用了。
两个人无声地僵持着,严行已经又了护士铃,这次有护士来,给樱桃监测了各项指标,转对严行说:
“病人现在需要休息。”
她又叫了人收拾好被樱桃洒了一地的饭菜,便安静地退了去。病房里只剩严行和应云航不错地盯着樱桃看,樱桃非常疲惫地闭上睛,不肯再和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对视:
“……你们也听见了,我现在需要休息。”
应云航把手里的窃听递给严行看,自己慢慢走到樱桃的床边,他才贴着床沿坐,就看见樱桃整个人剧烈地一抖。他放缓声音:
“你别害怕,我不是要怪你。”他动作轻柔地给樱桃掖了掖被角,“你之前说话总是遮遮掩掩的,是因为知耳垂里有窃听,所以不肯和我们讲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