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最简单的方向去联想的话,这也许会是一个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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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伯特在伊甸园只是钢琴师,他的权限不多,他能从哪里得到这串数字?
埃尔伯特地看了她一:“我有的时候,是真的想不懂你究竟想什么。”
樱桃抿着嘴,笑容腼腆,说的却全然不是粉丝会说的话:
900216,这是什么意思?
樱桃坐在顽居一楼卫生间隔间的桶盖上,一时百思不得其解。哪有只给一个密码的?这是开启什么的密码,就算不能直接说来,多少也得给人一个暗示吧?
本来空白的纸面已经被埃尔伯特漂亮的字填满了,上面写着“祝樱桃健康,快乐幸福”,末尾的落款是埃尔伯特用字写的他的英文名字“Elbert”。
埃尔伯特偏过看了樱桃一,想笑却没能笑来。他刚知诺诺和钱莱的事的时候,反应远比樱桃现在要激烈得多,比起他,樱桃的状态绝对称得上是平静了。他把手中签好字的本递还给樱桃:“我上要回休息室了,外面毕竟不好久待,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两个人的目光一即分。埃尔伯特笑了笑,向樱桃挥挥手:“我走了啊。”
埃尔伯特正在纸上认真地写着“祝樱桃健康”,闻言也并不看她,只说:“伊甸园钢琴师的人自由并没有被限制住,今天是我自己过来的,你不要想太多。”
樱桃愕然:“什么?”
他语调自然,说完这句话,又神亲昵地一个“噤声”手势,就好像是钢琴家和孺慕他的小粉丝正在开玩笑一样。
埃尔伯特一次落笔就跟着顿了一。“诺诺……”他叹气,“她目前和钱莱在一起,你知吗?”
樱桃说:“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你今天的演,是你自愿来的,还是萧驰安排你来的?”
樱桃什么都没再说。她站在原地,目送着埃尔伯特的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复又低去看手中的本。
900216
樱桃不由了既迷茫且慨的神。但她没什么心思继续伤悲秋,刚才埃尔伯特签字的时候,她看得很清楚,他在后面一页上也写了字。也就是说,除了这一条显十分真挚的祝福语之外,埃尔伯特还留给了她别的东西。
刚刚那张写着“900216”的纸已经被她撕碎了,她慢慢把手中最后一块碎片放嘴里咽,还是一雾。
樱桃看懂了他这个手势。埃尔伯特并没有像他中说的那么“自由”,他来表演也许是自愿为之,但往最坏的角度想,他说不定言行都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监视。她立刻不再继续纠缠之前的问题,维持着孺慕的表不变,中问:“诺诺怎么样了?”
“你等等……”樱桃意识地伸手想要拦住他,但手指刚一攥上他的西服袖,她就意识到了不妥,又很快地将手收了回来。她定了定神:“……我没什么要问的了。今天能见到你,我很兴。”
她重整心神,慢慢将本翻向了一页,一行数字赫然映她的帘——
“是那……好像在谈恋一样的在一起。”埃尔伯特犹豫着措辞,“我也是听别人转述的,好像是钱莱前面几次受挫,不想再和白富谈恋了,正好碰上诺诺很知知趣,因此他就上了心。”
容拒绝地拦住,但他并没有为此产生任何不快的绪,而是仿佛真的把樱桃当成了一位的粉丝。
她想,也有一可能,是这串数字只是埃尔伯特偶然得到的,他自己也不知这串数字究竟有什么用。她轻轻闭上睛,在卫生间郁的柠檬清新剂的味里耐着思索:
想说的话太多了,樱桃反而一时一句话也说不来。半晌,她呆呆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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