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不好,枉你读这么多医书。”
女儿家的第一回 的确该小心,他也的确尽了心,凡事能够忍一,忍二是却是难了,何况他也知季柔可以,自然是愈发难控制自己,却也不好谈放纵,他还没纵呢。
“医书里也说,要疏,而非堵。”赵谨克凑上去,照季柔的眉间轻轻一吻,“你可知我想昨夜想了多久,你前些日还这么招我,可是知厉害了?”
季柔得难受,老实不客气又猛地踢了一脚被,一面伸手去推后面的人,“……”
这腰一动,半的一样觉便显了来,季柔朦胧的睡意散了些,闭着装着睡,然后伸手一掌打在赵谨克的膛上,打,啪地一声特别响亮。
低低的笑声响起,赵谨克支着脑袋看着季柔,刮她的鼻,“醒了?”
季柔瞧着,又觉着理亏了,低去不理他,反正承认是不承认的。
“还有这儿。”赵谨克指了指自己锁骨上的印,“我以前倒是不知,你这么喜咬人,一边哭一边咬我。”
季柔觉得赵谨克定是将她当了案板上的面团,照死里照狠里她,她都被得没力气了,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什么。
天光大亮,鸣过了几回,季柔迷迷糊糊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背上贴着的地方火火,不由自主就将挪远了些,把手脚伸被凉快凉快。
季柔挣扎,手扭了两没挣脱,终于睁开了,又怨又羞。
赵谨克一把给她揽住不让她动,:“怎么了?大早上的,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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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不说话,抬手就要再给他上来来一掌,手腕却叫赵谨克抓住了,“难受?酸还是疼?给你?”
说起之前故意招惹的事儿来,季柔理亏,可也不好落风,:“疼,你昨儿是不是掐我了?一会儿秋娥给我穿衣裳,肯定能看到。”
“坏丫。”赵谨克这么说着,却低去吻她的脸,然后坐起,“起了,得用早膳,不然要饿坏的,一会儿带你去庄里走走,有一片荷塘,去看能不能捉两条泥鳅上来,回来炖汤。”
昨儿晚上赵谨克明明说的一回,她以为就像第一次一样,最多翻两个个儿,熬不多久也就好了,可结果呢?
却是不想凉快了一瞬,那后背的度又贴了上来,还把她的手脚也给了回去。
“你瞧瞧。”赵谨克的肩膀一塌,肩手臂两三个牙印,“你昨儿血都给钱咬来了。”
季柔不睁,只是哼了一声,像是一条脱的鱼,忍着上的不适,挪着挪着要再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