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3/3)

的纸条容达成了目的。

“原来是这样……”周悯低声喃喃。

察觉到周绮亭在提及这件事时的绷和自责，周悯将手心那寒意更为严丝合地拢在自己的手中，想与她更加贴近。

那个糖果盒，被偷走的时候已经没剩几颗糖了，周悯当时还天真地以为是同院的哪个小孩太饿了才会这事，没有生气，只是忍着反，把垃圾桶都翻了个遍，想着至少要把那个空盒找回来。

可无论她怎么翻都翻不到，她才会想到趁着晚上大家都睡觉了，偷偷溜去，到福利院外的垃圾站再找找。

没想到的是，最后糖果盒没找到，反而在偷偷溜回去的路上，暗中撞见了周绮亭被蒙面的绑匪捂住鼻掳走的一幕……

为了缓和车里稍显沉重的氛围，她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你知我是怎么去到那个地的吗？”

周悯觉得自己当时独自追上去而不是寻求大人帮助的行为有些冲动，但如果再给她选择的机会，她依旧会这么，尤其是当后来她知那时的院也参与了绑架后，她甚至庆幸自己追上去了，庆幸自己及时救了周绮亭。

“如果你愿意说，我想听。”即使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周绮亭已经全然信任周悯一以贯之的赤诚。

“我当时扒在了那些人驾驶的那辆车的车架上。”

扒了一路。

周悯接着玩笑：“所以什么灰啊、土啊、泥啊，都往我上糊了个遍。”

周绮亭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当年的真相竟是如此，虽然被周悯轻描淡写地说，但她还是能想象过程中的艰难和危险。

“你……”她心疼地骂了一句，“真是笨。”

周悯被这么一骂，反而咧起嘴角傻笑起来。

周绮亭想起周悯当时把她救来的时候，上除了脸和手，其它地方都脏得一塌糊涂。

她上联想到一个可能：“你那时是不是在野外待了很久才等到救我的机会？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年幼的周绮亭那时被关在昏暗的房间里，惊恐和不安让她模糊了时间的概念，被救后不得不行了相当时间的心理治疗，后来就再也不愿回想起那时发生过的事，所以也不知自己被困的时。

而这人当时之所以脸上没什么灰土，要么是找到了源自己清洗的，要么就是被山里的雨冲刷的。

周悯移开视线，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周绮亭：“我记不清了……应该也就一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