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节(2/2)

“没这个必要。”伊戈尔刚想摇，忽然又顿住，灰的眸看向谷绪，话锋一转，“或许，你能给我一个许可。”

创生之？

“还要继续吗？”在一支舞曲开始的间隙，谷绪问。

谷绪也尽量合，努力卓有成效。第三支舞曲过后，他的步伐变得轻盈，严珣的脚终于逃过一劫。

话音未落，乐声悄然改变。

话落，第六次。

静谧陡然被打破，人声和乐声一夕闯耳朵，恰似惊涛拍岸。

“换舞伴。”

“我很荣幸。”伊戈尔放衣袖，笑容愈发温和，底不兴波澜，是得偿所愿后的宁静。

轻快的鼓响起，中途加弦，是宴会中的保留曲目，延续自帝政时代。

谷绪一认，这是不死族的图腾，和严笙领扣中的图案一般无二。

通上方有一座造型奇特的建筑，墙上雕刻眠者的名字，应该就是伊戈尔话中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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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不死族力行向对方展示，如何准落，每一次都踩中相同位置，不差毫厘。

接来的舞曲中，严珣贯彻他的执拗，一直不曾松开谷绪。

谷绪转过，发现严珣穿过人群，正朝自己大步走来。

在银龙和巫妖大瞪小，满脸不敢置信时，谷绪牵着喻珊舞池，施施然远离两人。

第四支舞曲响起时，喻非和喻珊来到近前，礼貌地邀请换舞伴。

第五次被踩中，严珣的笑容逐渐消失，目光中充满怀疑。

“报答我？”

他们是彼此灵魂的依托。

“当然。”他握住谷绪的手，单臂用力，轻松将他托了起来，“银龙从不轻言放弃。”

单手握住空间钮，他又不禁皱眉，未解决的问题浮现脑海，彻底难住了他。

片刻后，屏幕闪烁，伊斯特发来回信。

上次宴会中，谷绪连换多名舞伴，一直在舞池中转圈，不需要关注舞步，本没机会踏错。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挽起宽大的袖摆，手腕上的一枚图案。

喻珊瞪大双，不相信自己只是看戏，怎么竟成为暴风。

“我保证。”

两人结束谈话，屏障也随之撤去。

谷绪从屏幕中抬起，如实复述给伊戈尔。

“听闻不死族有创生之，矗立在不死城，上面刻印往生者之名。”伊戈尔说。

严珣不太愿，谷绪抓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低语一声，随即单手一甩，把他送到喻非面前。

朋友地话，恐怕不行。

“在严笙少年时，我们为彼此留印记，不仅是挚友，更是灵魂的维系，是永恒的陪伴。”

让一名外族现在创生之上，谷绪不确定是否符合规则。他没有上，而是开通讯，给白狼蛛伊斯特发去消息。

“外族可以被接纳，以伴侣的份。”回信文字简短，给最明确的答案。

“什么？”严珣沉浸在幸福中，单臂揽住谷绪的腰，带着他舞池。

这一次，他的舞伴只有严珣。

“我不会舞。”谷绪揭开答案，的靴底准落，恰好踩中严珣的脚背。

“许可？”

“伊戈尔，你的意见弥足珍贵。这些资料也很重要，对我帮助很大。我希望能回报你，但我不知该给你什么。”实在想不答案，谷绪索实话实说，将困扰和盘托。

“是的。”

谷绪眸光微顿，想起不死族陵墓的通。

严珣凝视着他，目光闪烁，随即翘起嘴角。

他停在谷绪近前，优雅地向他弯腰，递右手：“亲的，你答应过我，今夜我的舞伴。”

两人厚，友、、亲，无法简单定论。

“亲的，你真不是故意的？”

“你承诺给我一块墓地，就在严笙侧。在我眠之后，我希望你能把我的名字刻在创生之中，与严笙永远为伴。”伊戈尔提要求，静静等待谷绪的回答。

足足十一次，舞曲终于告一段落。

“好吧，随你。”谷绪耸了耸肩。

“我的确答应过你。”谷绪握住严珣的手，中不忘提醒，“有一件事，我想你最好知。”

能够刻印的是伴侣，是人。

不承想伊戈尔竟然笑了。

所以，在失去严笙之后，伊戈尔彻底陷黑暗，终至疯狂。

凝视图腾良久，谷绪收回视线，直视伊戈尔的双，正承诺：“以不死城继承者的名义，我答应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