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衣锦还乡(2/2)

早晨还在振臂呼的弗里德里希大公现在一言不发，老僧定地坐着，可能他对皇储的期望实在是没有信心。

第二天早上，鲁夫就来到了霍夫堡的会议厅，这虽然是一场军事会议，但诸如外大臣，工业这类政府官员，也悉数席了。鲁夫坐在末席，全场比他军衔还低的人屈指可数。隔得远远的，鲁夫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这会议其实更像一场动员，从皇储开始，首相，陆军大臣，东线总司令，财政大臣和海军司令依次了讲话，这些措辞无非就是一些大概方针和慷慨激昂的号召。鲁夫百无聊赖地听着，昏昏睡地度过了一个早晨。

鲁夫的心态却是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份庆幸。如若没有之前的准备，现在的他要么在普梅希尔挨饿，要么在喀尔阡的山谷受冻。至于桑河，督战队都没有挡住溃退的军队。

鲁夫心领神会，作为一个思想认识领先一百年的穿越者，他夸夸其谈的本领绝对冠绝天。鲁夫被安排在了霍夫堡附近的酒店居住，没有人给他举办宴会，或许这段时间，他是为数不多的收到喜讯的人，鲁夫将自己好好犒劳了一顿，就算是庆祝了。然后他躺在了床上，补充着自己几个月来糟糕的睡眠。

参谋施特劳森堡大将在幅地图上不断比划着，不过它的手，始终没离开桑河防线。末了，他还对皇储解释着：“我们的军队遭受了惨重损失，现在已经无力发起攻。我们从人员到武，什么都缺，实际上，我们只能组建一个集团军的攻力量。”参谋的话，似乎撕破了一切伪装，所有人都面沉重，仿佛输掉了这场战争。现实与理想的落差，让每个人都不得不艰难地去面对。这些雄心的军官，不惜发动战也要亮手中的剑，可他们的剑是脆弱的，甚至无法守住自己的家园。

因为总参谋康拉德的缺席，会上的人立即分为了两派，大多数人支持与俄国人决一死战，大分人仍保持着理智，期望积蓄力量，伺机反攻。有些人已经被耻辱和仇恨蒙蔽了双，疯狂地叫嚣着：“历史上我们不可战胜，我们必须保卫我们的城市不会落俄国野蛮人的手里，保卫我们的土地，或者死。”可惜这些人只有一腔血，本拿不关键的论据。鲁夫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康拉德负责东线的指挥，他一定会代表这些悲哀的人决定。其实这些绪最激动的人是最脆弱的，他们就像输光了的赌徒，抵押上命也要换来渺茫的翻盘机会。

到了午，鲁夫又被拉去开会了。这次会议的容就要单纯许多，主要是关于未来的战争计划。会议一开始，皇储就定了反击俄国，夺回失地的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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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予了军衔。在礼节的讲了两句话后，这场仪式就结束了，临走前，皇储叮嘱鲁夫：“明天要召开一场会议，你要好好想想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