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休息。”
“昨晚是我没控制好自己。”他掰开她双,挤了一药膏在中指指腹上,轻声地诱哄:“你里面应该是破了,放松,我把药膏推去。”
涂满药膏的得她恨不得上手去抓,而且空虚得很,只盼着有人能住它,狠狠地它。
见他再一次提起程准,她了鼻,松开了手,任由他在她上涂涂抹抹。
“嗯”中指没,裴嘉桉双并拢,夹住他的手:“好舒服”
他不知从哪里摸一盒药膏:“躺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别碰,一会就能消。”
这松膏是他通过一个特殊渠买到的,既是消炎止痛药,也是上等的媚药,裴嘉桉喜激烈的,又加上他跟程准经常没个轻重,算是有备无患。
他突然起,从衣柜里拿一件衣服,返回床上,将她双手绑住。
“你”她言又止。
“什么呀?”
“后面也伤了。”
她睛漉漉的,瞪着他:“说了多少次让你轻儿,我那儿都血了。”
见他手来,裴嘉桉皱起眉:“去呀,难受”
她低,看着满伤痕的自己,摇了摇:“你们怎么都这样啊?”
抱回床上。
“上什么药?”她拿起一旁的被就想盖住,又被他抓住手:“明天程准不是要来?看到你这样儿他能不多想?”
“想说什么?”他动作轻柔,透明药膏涂抹在上,冰凉彻骨,她惊呼一声:“凉,还有。”
“说了不许动。”他声音低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失控的脸。
“可是我好难受”
“好噢”她双叉,泪迷离。纤细的手住他的大掌,想让他把中指再些,再大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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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择看她面红,神不大对劲,心知是药效起了。
中指没,指腹抚摸着,痛逐渐降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瘙。
裴嘉桉侧躺着,由他掰开闭的后,缓缓一手指。
昨晚她哭着喊着不让他后,可这男人哪里肯听她的话,油也没上直接了去,结果肯定是受伤了。
“一会就你,我先把药上完。”他教她的双成M字型,又拍了拍她的:“把抬起来。”
他抬起,注视着她的眉,神暗了暗。
“这什么药膏?为什么我上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