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3)

寒看了他一会儿，确认他真的没事儿了，这才说：“那你想清楚怎么办了吗？”

季然抱双臂，和多年前那样小声安自己：别哭了，别伤心，不难受的，本来你就只有你自己……你要自己变得更好，谁也不去依靠。

这让季然更难受了，已经哭得几乎快要无法呼。

他把自己缩在椅上，就像是小时候挨打后躲在床角，仿佛这样就能不伤心了。

“我是不是离开他们更好？”季然问寒，可话一，他自己先迟疑起来。

承认父母不自己，这确实很令人难受。可不知怎么的，季然却也隐隐松了气。

但这都无所谓了，他不会再和弟弟比较，也不再执着那虚无缥缈的父母。

爸爸妈妈不会安他，寒也不会再理他。

季然不到这么绝。

季然反抱玩偶，泪一就浸了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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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似乎想开了，不再耿耿于怀父母为什么更喜弟弟，难是因为他格不好，让父母失望了吗？不，都不是，只是因为他们不自己而已。

季然泪，他没有迫自己不许哭，可他却隐隐觉得，自己不会再因为家人掉泪了。

看着季然不住颤抖的双肩，寒目光变得很，很沉。

“谢谢你，”季然抬看向寒，突然轻松了许多，“我现在觉好多了。”

第30章

他想清楚了理，但一时间还不知该如何行动。

季然重新闭上，泪掉得更凶了。

“可以有很多应对方式，但如何行动取决于你的想法，”寒问季然，“你痛苦的在于父母在资源和上都偏心你弟弟，而没有平等的对待

季然泪朦胧地抬起，看见寒抱着一个虎鲸玩偶。

脸颊突然一，他肤碰到了什么绵绵的东西。

季然无助地抬起，他本能地想要靠近寒，可又想起寒说不会安抚他，不会给他他想要的，不能给他一步藉。

他试图像之前那样控制绪，他甚至开始呼，可完全不用了，他一气就变成了噎。

到时候他在外面逍遥快活，爸妈却在老家吃苦受难？

至于为什么不他，可能没有从小带在边，所以不厚，也可能是他格就不如弟弟活泼，不能给父母提供绪价值。季然其实是明白的，比起他这乖巧的孩，父母更喜嘴上让他疼，但又嘴甜粘人的调弟弟。

季然摇：“那毕竟是我父母，我不到彻底抛弃他们，但继续去又很痛苦。”

己今天不会再哭了，可这个答案太残酷了，一就把他打得溃不成军。

离开确实能远离痛苦，可他能保证一辈都不见面吗？而且他爸妈真的罪大恶极到如此，能让他彻底不闻不问吗？

就像是钝刀割，哪怕他明白了父母不自己，也不再对他们抱有期望，但可当他和父母见面，依旧会到一剥的痛。

而且可见，这个痛苦还将伴随他许多年。

怎么办啊？泪本完全停不来。

“抱着他吧，”寒把玩偶放在他旁边，又说，“应该会让你好受一些。”

前递来一张手帕，季然接过在睛上，一边泣一边说：“对不起，我……请再给我一时间……”

寒不仅没有安他，甚至还起离开了。他一定是嫌他烦了，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