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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他决定要更主动一些。

李湛沉默片刻，问：“是他让你瞒着本王的？”

小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开：“王爷既然来问才，想必已经猜到原因了。”

“纪总脸薄得很，王爷是知的。这事……他哪里能说得？”小山：“王爷没有直接去问他，而是来问才，想必也是不想让他难堪吧？”

小山闻言一怔，开：“是。”

他不是不能等着纪轻舟慢慢朝他走过来，但他更想先朝对方跨那一步。

英辉阁，小厨房。

李湛立在原地，脑海中一直想着唐恕说的话，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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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以纪轻舟的心思，多半早就猜到了，只是自己不说对方便一直没问。

他唯一能的，就是给纪轻舟足够的空间和耐心。

“就知你不会多穿件衣服。”李湛手里拿着披风，见他来便上前帮他披上。

“为什么？”李湛开问。

李湛闻言轻轻叹了气，心中不由又生了几分心疼。

小山正在给纪轻舟熬药粥，听到有脚步声过来，他原以为是果，抬一看却发现是李湛。

纪轻舟低看着李湛耐心地帮自己系好披风的衣带，心中某个地方微微有些发。

李湛示意他不必多礼，而后立在小厨房门问：“本王听说，这几日纪轻舟的贴衣并没有送给浣衣的侍，而是被你拿去洗了？”

纪轻舟脸薄他自然是知的，否则对方有一事也不会瞒他到那个地步。

虽然他心里总是盼着纪轻舟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坦诚地告诉他，可他也明白，这样的事对于纪轻舟来说，包着太多难以名状的“窘迫”。纪轻舟向他坦白，需要鼓足很大的勇气。

当夜，纪轻舟从后殿刚沐浴完来，便见李湛立在殿门，似乎是在等他。

李湛看向纪轻舟，对他这问题丝毫不意外。

“纪轻淮和图大有一起失踪了，本王已经派人去找了，只是还没有落。”李湛开。

“王爷，您怎么来了？”小山一见到李湛颇为意外。

“明日早朝，你陪着本王一起去吧。”李湛开。

前又补充了一句。

“嗯。”纪轻舟了，抬看向李湛，问：“我兄是不是了什么事？”

纪轻舟闻言一怔，知李湛这话已经将事的严重降到了最低，真实的况应该远远要严重的多。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纪轻淮早在数日之前就该到京城了，那个时候李湛似乎在提起此事的时候就有些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