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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暮霜就着这个姿势，对恶霸：“灭你满门虽然因我徒儿而起，但终归是梅君仪动的手，如今梅君仪已死，你…自己好好活着吧。”

要是他没有穿书，顾沉砺在药里动手脚企图杀了暮霜仙尊，也不过是为了自己报仇和自保，何错之有？

原来不知何时，他们已经从小世界来了，方才一辆车疾疾而过，险些撞了站在路中央的容暮霜，他被顾沉砺抱着转到了路边。

恶霸闻言，呸了一声：“哼，我就知你要护着这个畜…哼，就算那个劳什已经死了，他也是罪魁祸首！”

他知，师尊只是他的师尊，容暮霜对他只有师徒之，没有任何旁的想法，是他一片邪念，玷污师尊。

容暮霜摇：“这有什么好怪你的呢？”

“从前，都是弟的过错，师尊要打要罚，弟绝无怨言，只求师尊莫要将弟赶师门。”

顾沉砺抬眸：“师尊不怪弟？”

容暮霜被顾沉砺抱着，没办法动弹，无奈：“为师何时说过要将你逐师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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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暮霜眉一挑：“罪魁祸首？要是追本溯源，此事难不该怪你胡作非为草芥人命吗？”

容暮霜等了半天也没见后的人放开他，刚要说话，突然间天地旋转了起来，通明的灯火在前模糊了一瞬，复恢复原来的模样。

那边车已经止住，停了来，那车十分豪华，车嵌着银光闪烁的珍珠宝石，车窗是层层叠叠的纱布，风一动，纱窗微微掀起，迎风飘扬，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车的样貌，车非寻常之，竟是一五彩斑斓的鹿。

容暮霜一时间有些懵。

“我…”恶霸家中落之后，在这晓云城辗转，看遍人间百态，如今心自然大不同十年前，只是终究过不去心中那份执念，如今看见灭门仇人就在前，怎能放过。

容暮霜：“嗯。”

后的顾沉砺安静地等他完这一切，才轻轻唤了一声：“师尊…”

顾沉砺看着容暮霜的侧脸，那般致的面容，让人忍不住心生遐想，这里是小世界，没有人能来打扰，若是在这里住师尊，一些…

容暮霜有些好笑，他什么都没说呢，顾沉砺已经想到要把他逐师门了。

容暮霜抬手了顾沉砺的脑袋，安他：“好了，放开我吧，你都已经这么了，还总是这样粘着为师，嗯？”

容暮霜轻轻抬手，将人送了小结界：“你好自为之吧。”

不过是因为现在是他容暮霜，所以顾沉砺才觉得之前所作所为都是错了。

顾沉砺闭着睛，缓缓凑近容暮霜的侧脸，在贴近的前一秒生生止住，打断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