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陈阿的话让中常侍的脖后一阵凉快，必须竭尽全力才能维持笑容：“您可真会开玩笑。”

虽然被废，中常侍对陈阿却还是毕恭毕敬。

一番讨好无果后，中常侍遗憾地走门，骑直奔安心脏——未央！

中常侍无奈。

中常侍不敢怠慢，伏地禀告：“婢奉陛命令找窦太主问话，窦太主说是门里有人生了龙胎，婢于是又去门看望陈废后，陈废后说孩的事必须由陛亲自来问才会回答。”

……

一番礼节的跪拜寒暄后，他的目光落在陈阿怀中襁褓上：“贵人，您怀中抱着的可是——”

中常侍努力保持笑容，手脚并用地爬到陈阿前，讨好地问：“贵人可以让婢看一龙胎吗？婢回去也好给陛禀告。”

……

中常侍闻言，心里打了个哆嗦。

陈废后虽然是废后，但她还有一重份是皇帝的表，母亲更是皇帝的姑姑、本公主，他不过区区中常侍，哪里开罪得起！

“你怎么确定孩一定是他的？”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战战兢兢起，佝偻着腰问：“能让婢看一龙胎吗？”

“哈……哈哈……”

我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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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常侍吓得冷汗直冒：“贵人，这事可不能开玩笑，若您的孩不是龙胎，那便是孽，整个门都要血成河！”

“贵人……您……您……”

何况她怀中抱着的可是陛的龙胎！

“那又如何？当日，我被刘彻以巫蛊罪名废掉，伺候在我边的三百人可是全被他杀了！”

……

“我的孩。”

没等中常侍把话说完，刘彻已经变了脸。

“婢明白了，婢这就把中常侍带来。”

中常侍浑发抖：“当日是当日，如今是如今，贵人……贵人……”

见中常侍如此惊恐，陈阿忍不住笑声，芊芊十指划过婴儿粉的小脸，中柔万千：“瞧把你吓得！真以为我想要个孩想到发了疯，不顾份？！放心，我虽是他的表，却不似他那般见一个一个，男的女的都搂在怀里！”

陈阿直言不讳。

陈阿戏谑反问。

“想知我的孩什么样，让他自己来！”

“贵人……”

人小碎步退寝殿，不多时便将中常侍带到陈阿跟前。

陈阿举襁褓，避开中常侍的视线。

“你真以为我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