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连呼都被剥夺。
这是我对的第一印象,也是唯一印象。要么是心灵之痛,要么是的难以承受之痛。
可我知不应该是这样的。
只是因为我面对的对象是李国荣,所以这一切才变得这么不乐观起来。这个字经由他的中说来也变得像是一讽刺。
我在恶心他的同时,不得不麻醉我自己——我重复告诉自己,林轻是他的。
毕竟只有,林轻才能够活去。
如果不是因为,只是因为完全的丑恶,我的存在又算什么呢?我的理想又算什么呢?我整个人还活生生站在这里的合理之又是什么呢?
我知这是谎言,可是我必须依赖谎言和自我欺骗作为我生存去的执念。
我是正常人,无法在没有和自我厌恶的环境里生存。
如果周围人都说我是错的,都在指责我,那么只要有一个人愿意理解我接纳我,我就不得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
我不知别人自杀是为了什么,又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如果自杀一定是需要明白自己在什么的。
在我看来自杀的一瞬间就已经用掉了这一辈的勇气。我在还没有活明白的时候,哪里来的底气与勇敢去面对死亡?
我甚至不知我是谁,我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我觉得堂皇,更觉得困惑,所以我一直那样浑浑噩噩地过着、混着、思考着,等待答案在某一刻降临。
我早说过了。丧尸和坏人事是不需要原因的,好人需要。
而人,一个有自己心智的好人,事是需要动机和原因的。
我不能平白无故地去和一个人,也不能糊里糊涂地活着。
我虽然并不觉得我算得上是什么好人,但是也绝不是那糊里糊涂,麻木又无奈地活着的工人之辈。
我想追求一个意义。但是后来发现什么意义都是假的,我最害怕的事还是成真了。
人的意义是假的,现在不会存在,将来也不会存在。
我的活着就是一错误。
我从来没有自暴自弃过,央珏。我也没有灰心沮丧放弃过。我好我的人生啊,我如此烈而勇敢地着我的人生。
正是因为我她——我的人生,我才不希望她如鲜一般凋零。
正是因为我她,所以我希望她迸发鲜活的光彩,散发震撼人心的光芒。
我想要为这个世界什么。我在不停克服虚无主义的过程中看着别人盛开,到惊讶、到赞叹、到羡慕。
这也是我的人生的一分啊,我们都同属于这个天地之间。我是她的一分,她也是我的一分,不是吗?
社会中的人与人难不是都存在于这个撇和捺之上吗?
不过我不太一样了,我只有广义的撇和捺,而李国荣他有狭义的撇。那我的撇和捺上只有我和他李国荣。
李国荣有名利、有名望,有学历,有财富,有家人,有孩,有一切的一切。他有这么多,所以失去了我,他的人字不会倒塌。
而我没有了他之后,我就只能形单影只了。没有了人字的那一半,我还怎么支撑着自己行走去呢?
李国荣真是一个好大的骗。我不想说他骗得我好惨一类的话,听上去像一个被伤害透的怨妇。我不喜这觉。
我宁愿我自己的人生悲剧全都是由我自己造成的,我也绝不愿意承认我的人生悲剧是由一个如此恶劣的男人造就的。
他不,不对我的人生什么。
好吧,我还是嘴了。其实我的人生就是由各各样的因素组成的。
人是社会动。一个人生活的轨迹、生活的原因以及最后的结局,哪里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的呢?
如果我最后的结果是喜剧的,那无疑是我自己的功劳。
无论我最后的结局是喜是悲,那都是社会与我共同造就的结果。站在风上猪都会飞,对吗?
如果我面前的这个李国荣活跃在表面之上,那么又有多少个李国荣活跃在黑夜之呢?
我看得到一个李国荣,又有多少李国荣是潜伏在暗之中不曾被人看见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让别人,让任何人再来重复这老鼠一般的人生。
我淋过雨,所以我想给别人撑伞。
男人的话随便吧,说真的不想给男的撑伞,他们不。
生命于我而言,是一场无解的悖论。
“作为回报,也请问我一个问题吧。央珏。”
“你平时有故意压分,对吗?”
“嗯。看来咯?小珏真聪明。”
“那我可以让你给我讲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