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鱼抹了抹脸,他不想哭,但绪一上,总是控制不住泪,哽咽着可怜:“你又咬我……我上次被你咬一,你给我治病……结果我就发期了……你这次还咬我……”
也就是说,他不止一次接受了萧酌言的龙涎?
“一月两次。”
想不起来,他脆抬看萧酌言。
不是那次。
什么时候?
程知鱼呆呆地反应了一会儿,捕捉到什么关键:“……那你呢?”
程知鱼瞪:“这么频繁?”
程知鱼缩回手,转脸去看萧酌言:“你还咬我了?”
他一印象都没有。
萧酌言也没想到能把人委屈成这样,心里后悔,又忍不住心疼:“小鱼别哭,你发期不是因为这个。”
程知鱼懵懵地眨:“那你们龙族……发期有规律吗?一年有多少次?”
程知鱼眶一红,直接落了泪。
萧酌言一挑眉,没说话。
萧酌言:“不频繁,龙族雄的发期平均在每月3-8次,你是人类,收龙涎有限,因此每个月差不多两次。”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兽人大陆尖的科技治好的,原来是因为龙涎吗?
“没印象了?”萧酌言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人类真的没有记忆,提醒:“赤山谷,荒原鼠暴动……”
留牙印的人似乎还有两颗虎牙,尖尖圆圆的在齿痕中留两个圆窟窿。
“龙涎是温补的,上次给你治疗,没这么快起效。”萧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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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赤荒原的考还没结束,山里的老鼠就发生了异变,鼠汹涌,他带着小龙崽逃跑时,被荒原鼠抓伤,陷昏迷。
“可你明明说……”
萧酌言知他一直都有个泪的病,不算稀奇,但真正面对程知鱼的泪时,他总是很谨慎,“对不起,我次不这样了。”
萧酌言:“我什么?”
疲累,程知鱼没有一丝多余的力去控制泪,本就脱的病就更加不受他掌控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止都止不住。
程知鱼呆呆地啊一声。
萧酌言掉他嘴角的油,看不歉意地:“抱歉。”
“龙涎在你藏了很久,慢慢改善你的质,也使你有了一定龙族的特,比如发期。”萧酌言慢慢收拢怀抱,抱了上的人类。
萧酌言打断他:“不是那次的龙涎造成的。”
程知鱼等了一会儿,抬起:“嗯?”
程知鱼哭得一噎,睁着漉漉的睛看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