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掩盖痴念,挡住了所有旎思。萧酌言的眸光微亮,低蹭了蹭程知鱼睡得的侧脸。
“嗯……等等……”短暂分离的空档,程知鱼手臂撑着萧酌言的肩膀,难耐地偏开,脸红红的细细着气,“我要没气了……”
尾被捕获,不满的摇晃着红的三角脑袋,还想往程知鱼衣服里钻。
自从放猛兽,事就有些不可控了,尾各自为战,拥有自主意识似的,顺着程知鱼衣摆敞开的肤往钻。
他快速去浴室洗了个冷澡,又去冰室清心静气了半个小时,这才回心平气和地回到卧室,把床上熟睡的被团捞怀里。
萧酌言住他的,又开始了新一的攻。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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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酌言了几个呼才忍着没继续去,用被把程知鱼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好像这样就能防住自己的兽。
萧酌言亲吻渐渐加。
他试图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跟萧酌言睡在一起。但不论怎么努力,昨天的记忆都只能追溯到他被萧酌言带宴会现场。
但是一睁发现自己躺在萧酌言床上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程知鱼仅仅镇定了两秒,心就掀起惊涛骇浪。
一秒,程知鱼“嗯!”的一声,弓起了背,接着就难耐地蜷缩起来。
脑海里弹幕似的划过三行大字。
『我在哪?』
萧酌言抓那条捣的尾,恨不得把他回脊里封印。
程知鱼吓醒了。
但没过多久,他又现在荒原般枯寂的冰原,冻得瑟瑟发抖,还被卡车似的北极熊追……
程知鱼快要窒息。
想到这里,萧酌言更不可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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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前清明,程知鱼的脑袋空白了好几秒。
『我在什么?』
程知鱼了个梦。
“好着呢。”
“程知鱼,我等着你醒来。”
程知鱼一直就有个泪的病,因此,越是急的时刻,他就越是迫自己要冷静,久而久之,就成为习惯保存了来,哪怕心再如何天人战,外人想要从他脸上发现端倪是不可能的——前提是,他没有泪。
他原本以为,程知鱼上的肤已经够的了,但没想到还有更的,像极了的棉糖,柔得不可思议。
梦里光怪陆离,先是梦到自己被海八爪鱼抓住,兽人世界所有都显得极其庞大,八爪鱼足有小山般大,带着盘的手挥舞着,把他抓住,勒得快传不过去。
谷开始,他就已经单方面托付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