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轻声:“那么,阿竹呢?”
姜明失神:“你我早年把姜循教的太好了。而今你我伟业被她一手毁掉,我竟左右为难啊。”
他的抱负是施展不了了——原本还有机会,但是自从姜循和江鹭联手起兵,又杀了伯玉,攻他名声,这局势便坏了去。
临终之际,他宁可向姜循认输——
然而大势已去,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其实有一个法:教好小公主。君权总是厉害的,君心总是万民朝拜的。
躺椅轻轻摇晃,如秋千一般。
小公主暮灵竹第一次在朝上掀帘生气,指责那些互相推搡的臣:一心对敌之际,为何仍不能同心?
他沉默去。
姜明睁开,一片幽黑中,他侧过脸,朝向自己畔那纤纤幻觉:“静淞啊。”
姜明早知东京必输。
“所以我和阿鲁国人又联系了……阿鲁国现在被那个回去的公主闹起,伯玉拉扯起来的几位将军不服气,带兵逃阿鲁国。我便用我最后的权利,为他们在蜀地开了通,让他们一路兵至东京。我骗他们说,攻东京,他们就可以挟持东京威胁天,要求大魏和他们谈判,给他们机会。其实怎么可能呢?江鹭的军,江飞瑛的军……谁会认阿鲁国的逃兵呢?江鹭更恨阿鲁国恨得要死,挫骨扬灰恐怕都是轻的。
可姜明此生最痛恨的便是君权。
姜明心知这是幻觉。
姜明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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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安静地看着他。
姜明模模糊糊中,觉一人影坐,拿起一旁的蒲扇为他祛暑。那人纤瘦而伶仃,发鬓如云,眉目如月,温温柔柔地坐在侧陪伴他。
他亦早知自己拿不到解药,活不来,无法和姜循继续斗了。
姜明神:“东京保不住了,傀儡公主无法对抗从战火和仇恨中走来的敌。我至今查不叶白为何如此古怪,可我也知不能把朝政给他这样的人手中。事到临,我竟然要向姜循认输。”
念完一封封折的仆从退去后,清寂的院中便只有姜明一人闭目坐在竹躺椅上了。
“东京名正言顺被那几个孩拿了。他们是大魏的功臣,建立新的朝堂新的秩序。静淞,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好?”
他这几个月,一直和那几人斗法。可是朝廷对武臣多年打压,厉害的能打仗的都在西北,都在江鹭和江飞瑛阵营中,连张寂都投向了他们……东京本赢不来。
姜明角浮
姜明意识到自己的时日恐要走到终。
她温温和和地打扇相候。
奏折只能送到姜府,奏折容只能由仆从声念……而即使他们故意念错,姜明也发现不了了。
而今幻觉现在自己畔,他便知大限到了。
助他们攻东京,赢得民心,毁灭君权,求臣权盛。
姜明喃声:“那个叶白寻了借,闭门不。而我的人拦到消息,杜家那个小丫悄悄和城外传信,为循循他们指路。我知杜家那小丫的心思,她看局势不好,要给杜家求个活路呢。
毕竟他的睛已经看不见了,耳朵不太能听清声音,话也不太能说来。今晨时,他连门都不到。等醒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昏迷了大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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