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快看!小郎君睁了,姑娘撑住啊!”
“已经……已经去了,怎么办啊,凡妈妈!”
——
“大胆!月妃娘娘来了,还不快快迎接!”
小太监阿顺敲着门,好一会儿,才有看门小厮打开门。
“娘娘和你说话,吞吞吐吐什么?有话快说!”小太监阿顺再次敲打了一。
陆自成突然悲从心来,嘹亮的哭声盖住了仆妇们慌的喊声,责骂声以及低低的哭声。
阿顺的一声呵斥,门房小厮匆忙跪,哆哆嗦嗦的:“……求娘娘恕罪……”
“夫人,撑住啊!”
“太好了,小郎君撑来了。”
一脸慌张:“不好意思贵客,公爷不在家,暂不接待外客!”
“夫人难产血崩了,小郎君也没气了,大夫呢!”
“我儿——”
他的脸贴着后那人的脸,视线转过来。
不行,他要看看谁在打他。
一个满脸汗的妇人,脸苍白,无血,睛半阖,虚弱至极,角慢慢翘起,像是撑着对他笑。
陆自成懵了,他怎么还在妇科?
盛国公府,门前停了一辆四架车,来了一位穿金祥云纹宽袖襦衣湛蓝裙,凌云髻的夫人,明明是明艳矜贵的,但是发髻上的樱桃白玉簪又显的她俏可人,手中还抱个糯糯的三岁孩童。
“姑娘,你撑住啊!姑娘您看看小郎君,你快看看啊!”
月妃将手中孩给了一旁婢,皱着眉,示意小太监开路:“夫人生产,怎么公爷不在府中,你们府中现在谁主事?”
睛怎么睁不开,他还就不信了,今天连都跟他作对,他非要把它睁开。
那小厮抖的更厉害了,都快埋到地里去了:“夫人……夫人现在……”
陆自成觉得不对劲,这些人说话的声音离他太近了,而且这个喊叫的女人,还在打他。
月妃走向前,声音平静:“算了,本找你们夫人,她在就行。”
“六郎,母妃有一好友是这家的夫人,她的父亲兄都是你外祖父的得力手,今天我也替她求了平安符,正好送给她。”
突然他被人抱起来,挨到了一个汗津津的脸庞,耳边传来凄厉的哭喊:
“夫人……夫人在生产。”
“快去找大夫!大夫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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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的夫人,看着大白日大门闭的盛国公府,秀眉轻皱。
“母妃,我们要在这停?”糯糯的孩童好奇的问。
陆自成一睁,看到一个哭的满脸泪的姑娘,焦急的把他往前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