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属于上仙一个人的牢笼,他走后,山便没了防卫,谢玉折轻而易举地去了,若说他是来赏看风景还说得过去,可他却一路向到了修罗观,这是属于怨鬼的无间地狱。
傀祸歪了歪,激地说:“虽然那只是个易,但依旧是谢主把我从苦难里救了来,我敬他。”
被他有一没一地安抚着,谢玉折的神似乎放松了些。他并未言语,突然反手用力握住柳闲的手,炙的手心将他的手完全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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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百年来他在修罗观底这等无边地狱里吃尽了苦,盼白星盼血月,都没盼来一个活人,最后竟然是一个自请观的小仙修把他捞了来,多新鲜啊。
可修罗观非常大,他三天两见不到谢玉折。也不知他究竟在观哪里经历了什么,后来每一次和他相见,谢玉折浑上都没有一好的地方,好像死过一次。重伤之后他才会安安生生地在观中心打几天坐,不过也跟着闷葫芦似的,从来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等伤稍微好了一丁,他又不见了,过几天又拖着一血回来。
谢玉折来时青稚,傀祸并未把他放在里,以为没过几天就会像个虫一样被灾祸轻而易举地碾死了。
听到他这番模棱两可的话,柳闲气极反笑,他冷丝丝地咬着牙:“太殿,我们虽然认识了一千年,但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吧。”
本来已经习惯了、还没觉得有什么的柳闲,听到他的话之后,突然也觉得怪异了起来。他明明是想住谢玉折的手不让他来,怎么几秒钟还没过,他们双手的动作就变成非常怪异的十指相扣了?
然后傀祸又不怕死地模糊应:“上仙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鬼域里发疯,隔绝着鬼域和人间的那鬼门的状态极其不稳定,万一谁人的灵力剑气影响了它,门打不开,他们这辈都不去的话,那就真的只能在鬼域里被怨气污染,变成个彻彻尾的疯,一切完了。
想来上修界之人真是心狠,把山建在修罗观上,让修的上仙在怨气极的地方待了一百多年,还可以趁机用他的仙气来镇观,柳闲不变成疯就怪了。
他从柳闲后走来,站在了他的旁,疤痕狰狞的左手剑不发。
但其实傀祸一也不动,也并不想报恩,他只是忌惮。
“要不要告发你们呢?我很为难啊。”
傀祸讶然地盯着两人握的双手,他挑着眉问:“上修界师徒私通是罪,你们二人都将受雷刑,檀的主,会对自己施刑吗?”
这个看着清风明月的檀主,刚修罗观中陪他的时候,只是一个金丹期的小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