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被吻过后的手腕得柳闲都在发酸,随后他一掌把谢玉折拍飞了。
却见谢玉折从怀里取一条新手串:“这是弟新从岭南求来的红豆,问那边女学来的手绳编法,为师尊上。”
“你不是很瞧不起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吗?”
“从前是如此。”
“您没空啊,那太可惜了。所以您能空开一吗?”柳闲笑嘻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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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同离开黄泉边,走到一片荒无人烟的空地里,柳闲刚说完一句“我们回去吧”,还没来得及动作,却见谢玉折面无表地了剑,就要往天上劈去!
柳闲前突然浮现了一副稽的画面。
拍归拍,路还是要走。谢玉折听了柳二的话,傀祸之事暂且不议,他已经搁置了给柳闲招魂的打算。并且鬼域里的怨气极其厚,人在鬼域里待久了,心智很容易受到影响,柳闲此时无护,刚才还表现得非常怪异,必须先离开鬼域。
他竟然给刚绑架了他、还正在被弟弟寻仇的人传音。
柳闲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拿传音石敲了敲,对面迅速接听了他的传音,他立即微微扬着声惊异:“鬼王大人,您竟然会理会我的传音,在受若惊。”
“你现在有空吗?能打开鬼门让我和……”柳闲想了想该怎么称呼自己边的这位,遂:“檀的主谢玉折谢大人去一吗?”
着?
鬼王似乎很虚弱,他刺耳的声音前所未有地颤抖着:“上仙,是您吗?”
“蛮劲。”
“劈开鬼门。”谢玉折平常地说,就像他曾这样过无数次。
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自己刚被亲过的地方,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力气。
谢玉折习惯了。
外传冷酷无的主,坐在小石板上,拿着两绳和一包红豆,苦恼地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皱眉一脸严肃地问摊主“这个该怎么编”,又在被人演示了一次后,乖乖地坐回原,用剑气小心翼翼地在数颗红豆心上打了孔,找了个好看样式的编法,一颗一颗串绳里去。
“这……可是我今日……没……”鬼王的答复断断续续,他神经兮兮地惨叫着,像是在经受剧烈的痛苦一般。
柳闲连忙住他的手,问:“你要什么?”
谢玉折垂帘,执起他的手臂,双轻轻碰了碰在那上面的红痣,随后之即离。他又抬起,可仍是微微弯着,仿佛是乞求的模样,他盯着柳闲的睛,说:“可是弟所念之事太难,希冀微薄,求之于天,聊以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