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佩拉,维斯佩拉。”
过后,她被维斯佩拉放到了床上,绷到僵的脊梁一碰到柔的床铺,就立刻像漏气的充气玩偶那样酥去,只想绵绵地依偎温的被窝。
“……想,。”
甬被得又酸又麻,时,蛇表的细鳞勾扯着的,里面细密的褶会被惯制撑开,受惊般裹住不断来犯的侵者。
“你的发期已经结束了。”
“了吗?”她问。
芙洛拉发麻,呼和心一起加快,有什么要来了,“呜…等等,等等,拜托——”
“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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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了……”
她安静片刻,忽然用力他的脑袋,畔牵起一个真实的微笑,“不行——”
她从床上爬起来,靠坐在靠墙的那一面,用满棉的枕垫住腰。正要重新闭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向他伸双手。
芙洛拉面颊红,抬踢开他,手指随之离。
他撩开芙洛拉颈后的发,埋去,鼻尖磨蹭着,捕捉属于她的气味。她没有,也不用香,后颈只有一阵似有若无的,沐浴的味。
“如果你听话,我会让你的。”
骤然附夹缩,挤压锢维斯佩拉的,向收缩的力足以令人疼痛。一切都结束了。维斯佩拉慢慢分开两人相连的,满溢而,沿着半撤的,如蛇行般蜿蜒淌。
“不可以哦。”
他听从她的指令,温顺地靠了过去。
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小,握住掰开了。的觉太明显,芙洛拉从昏沉中清醒,着额。
“维斯——”
“没有……血的味。”他低声说。
力消耗过大,疲惫便格外充盈温柔。
这副雪白的,柔的,饱满多的,人类雌的,终于在他面前妖艳地展开。
她又重复了一次,用以加他的记忆。
他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声音闷闷的,“可以…吗?”
“一次。”芙洛拉捧住他微微泛红的脸,落一个面颊吻。维斯佩拉没有挣扎,而是主动迎了上去,然后乖乖地枕在她肩上,密的睫轻轻地颤抖。
被绵的因为拍打撞击,变得相当殷红,甬腻,泥泞得不可思议,随时都在溢。的副作用、信息素的效果相互迭加,让这短时间更加,夹着手指饥渴地收缩,就连异的都能轻而易举地去。
维斯佩拉跪在她面前,银发如冬日里倒映月光的冰河,落脚凌无序,在肩膀与颈间织缠绕。他很大,宽厚苍白的肩膀毫无血,在灯光呈现一雕塑般的非人质。
太超过了。
“让…”芙洛拉耷拉着睑,发急促而甜腻的,腰肢意识往后缩去,“让我来……”
在一个致命的节之后,哭戛然而止。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他们的腹相贴,沁一层汗,灯光瓢泼地洒向房间,勾勒凌的、不断舞动的线条。维斯佩拉掐住女孩的往上提起,将带来,压着红的尖重重地,直到它变得,促使再度搐着一注,然后重新了回去。
人类雌的温令他到温舒适,维斯佩拉发撒似的鼻音,在她柔的阜用力地。端差一就能陷的,他胡地亲吻她的耳朵,腔微颤,积蓄着难耐的,“没有。”
“不要!”
一滴溅上维斯佩拉的鼻尖,远比之前更为腥甜。
她从齿间吐模糊而尖锐的泣音,伏倒在维斯佩拉上,在他的手中频频颤抖。
“一次。”
着那块轻扯,间发“啵”的一声轻响——女孩像小虾米似的蜷起腰肢,又被宽厚手掌掐住,往上抻开。
窄的在中,持续不断地。
芙洛拉抱住维斯佩拉,轻轻着青年优的腰肢,从过去,直至碰到裂开的生。他埋在女孩饱满的双之间,依旧,起的黏腻,满是从里带来的。
他在观察她的。
他的发期……应该可以画上句号了吧?
芙洛拉闭上睛,放松来,慢慢地调整呼,疲倦得几乎要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