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秋,真的太香了,所以——”
克雷伯格一向追求效率,她也是。芙洛拉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微微倾过,鼻尖萦绕着秋上很淡的香味,女孩碧绿的眸里掩着某试探。明明只是安全距离,甚至比刚才还要安全,却像烟裹挟着冷火的温度,直直朝他冲来。
过了半晌,秋充满困惑的话语,将这件事引向了一个更为古怪的境地,“我不知到底是什么意外……在守卫给他注的时候,我看见他的手臂了鳞片。”
忽然,他古怪地停顿来。
“探望”两个字,秋说得很重。
自从歌瓦“落魄”后,很少有人会关注她的新课题,芙洛拉觉得他应该还不知她们小组的新研究对象是谁,不然任谁都说不“恭喜你”这三个字。
确实是咬伤,只是隐瞒了一些细节。
他松懈了略微绷的肩膀,有无奈。
“之前不小心咬伤了。”她随解释,“你知的,芒斯特非暴力不合。”
“无论我问什么,他都拒绝合,并且展现了很的攻击望。”那是很漫的一段经历,秋决定话短说,“当时,守卫为他注了镇静剂。”
她没能反应过来,伸手指摸了摸自己燥的嘴角,被獠牙咬破的地方已经不再刺痛。
他有燥。
似乎是对某件事难以启齿。
她接着问,“就是为了请我喝茶?”
“……”
秋摇了摇,“不,正好相反——他的状态非常反常。”
“……你已经很久没有来咨询室了,于对心理健康的考虑,这是第一件事。”他回了回神,克制地将目光从她上移开,“第二件事,我想请你去‘探望’维斯佩拉。”
秋往后靠了靠,幅度很轻微,以至于芙洛拉没有注意到。
就着抹茶引的话题,他们短暂地聊了一会——先是关怀她的心理状态,秋医生说话很有准,温柔得令人昏昏睡。
然而事实越是遮掩,越是令人在意。芙洛拉选择当一个好的听众,用神询问他。
“然后呢?”
她“嗯嗯”两声,敷衍地歉,毫无悔改的意思。
“明天就是天授日,你同意了我的会见申请——”余光扫过桌上的冷油抹茶,无疑是她的最。
“专门给你准备的,没人跟你抢。”
“漆黑的,像是蛇鳞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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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终于可以解脱了。”
得到这个答案,秋笑了笑。
于是秋医生只好着芙洛拉的肩膀,让她在沙发上坐,顺手再将抹茶给她。
“谢了。”她耸了耸肩。
“两周前,他预约了我的心理咨询。”
秋看向她那泛白的缺,眸光闪了一闪。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将自己包裹得很严实,没有任何肤暴在空气里,目光也不与我对视。我当时认为,或许是他的面或是肢受到了损伤。”
从没有什么能让她这样如痴如醉,芙洛拉嘟囔,“还想喝。”
像是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贿赂。
他知她对这个不兴趣,芙洛拉信自己心态健康,只是不得不准时来咨询室报,好在她的心理评估一直正常,不必多费心思牵她的真心话。
“监理会没有达评估文件,也没有让他返回陆地接受治疗,我以为并不严重。”
他移开目光,有些迟疑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这里是怎么回事?”
提及会议上缺席的维斯佩拉,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