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呜呜呜——”的疼痛让余声难以忍受,啜泣着咬,脸惨白。
活时,余望国一直埋盯着女儿的,思索最佳的手法,某突然抬看见女儿梨带雨的模样,心一吻了吻她苍白的。
余声见他磨磨唧唧半天不动,直接脱光了上衣,拉着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赤的上。
努力了半天,疼痛虽是有所缓解,成效却仍是不大,胀的消散速度缓慢。
画面的刺激程度并不亚于父女俩直接。
想想就不可思议。
帮我算了。”
余望国拉着女儿来到沙发上,手在她前犹豫。
女儿生产后明显扩了不止一个罩杯,现在空气中翘地暴着。
“啊——痛!”刚动手,女儿就痛叫声。
“你忍着宝贝,爸爸要用力了。” 余望国尽量放空杂念,试图有规律地转。
余望国则是更地埋向女儿的房,结的吞咽一接着一。
“啊?”
和女人正常状态的不同,手的没那么柔,反而像是了什么块似的很。
“你们在什么?!”
余望国在生产前几次和余声的亲密接中见过女儿的房。
说到这个事儿,余望国也不是完全没有经验。
“你直接吧。”余声捂住脸,无可奈何地说。
和他接吻的时候整个人麻麻的,痛都没那么烈了。
尝试地了一。
女儿的很翘,原本是淡淡的粉。生了儿后,尖因时常喂变成了红,平日里大着,如今在他手的刺激变得立、绷。
余声地抱着父亲的脑袋,前久违的舒畅让她不自禁发几声混的嘤咛,俏而缠绵。
在余望国灵活的功夫,余声被刺激得了,前胀的疼痛渐渐减轻。
熟悉的声音震惊且愤懑。
没想到画面一转,十五年以后,他又在替自己的女儿。
余望国张嘴住了那颗红豆,浅浅地,又模仿婴孩吃的样,重重了一。
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回迅速,随着男人卖力地在他中涌而。
“快,真的很痛。” 余声不耐烦地他。
两只手也没有闲来,合着大吞房的举动着。
一阵舒。
余声愣了愣却没推开他,任由他继续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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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成年男人对力度和频率的掌控远于婴孩。
至少在十五年前,余声生的那个年代,机这些级好用的科学设备还没被研发应用时,他也用嘴帮宓晓通过。宓晓生余声后久久不通,余声又是个初生的小婴儿不太会,医生只好建议找孩爸爸先帮忙通通。
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