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吃完饭替我去把那两个帐房先生请过来,告诉他们我要找他们对账、补账,让他们今天就过来。”
徐谨礼了解完问题和家里前几日的状况,抬看见苓站在那不敢上前,心里着一酸,让佣人们先各自去忙,他带着苓回屋里。
苓知想要现在把罪魁祸首揪来是不现实的,先把家里捯饬好才最要:“先不谈这件事,大家救火救了一夜了,先歇一会儿吃个饭,然后开始收拾房屋,把没烧坏的东西收一收。收东西的时候注意看看房有事没事,要是有裂隙什么的要和我说,原本住东边的全都搬到西边去挤一挤。”
家里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怎么面对徐谨礼。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莫名地委屈,也不知委屈什么。
所幸,抢救还算及时,西边没被烧毁,也没有牵连到隔,不然苓真不知如何是好。
苓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怀了有,一泪如珠落:“对不起,您都忙成那样了,结果家里……”
“那面怎么办?姓赵的不在家,只有他女人在,白忙活一场。”
徐谨礼心疼得不行,把人带去椅那,抱着坐在自己怀里给她泪:“人没事就是好,损失这么东西无妨,就当挡灾了。”
丘宿看他着急,没再多说什么,让他先忙家里,矿场这边有他在,暂时不用急。
徐谨礼牵挂着苓的安危,和手底人代完最要的事便发回了古晋。
王牯在二楼看对面院里忙得团团转,笑着对何金说:“你胆可真够大的,要是把人都烧没了,他赵昱呈反应过来,能不找你算账?”
“这两天去让人去问问吧,毕竟这可是盛甲心啊……”
接连忙碌,还要想办法找失火的原因,苓怀着有些扛不住,白日里困得不行,借着椅靠背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徐谨礼到了家里,佣人看见先生回来,连忙要去叫夫人。
苓摸着腹:“嗯,知了。”
徐谨礼安抚完苓的绪门后,总觉哪里不对劲,他站在院里,忽然回朝对面二楼窗看过去,看见一个人影匆匆躲开。
传话人看他听见消息时脸煞白,当即把林英茂告诉他的话补上:“您夫人和家里人都没事,您不用担心。”
苓还是难受,摇着说:“我特地查了,是从东边的财库烧起来的,可东边财库里从来就没放过能着东西的件,不知怎么烧成这样,大半个家都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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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在收拾房屋,苓则不停地补救账目,清财库,等徐谨礼到家的时候,她才将今年能补的补好。
在外面苓顾着面,不好和他说什么,把绪都藏着,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徐谨礼把她的脸捧起来了:“又不是你的错,怎么和小苦瓜似的。”
作者PS:盛甲即甲必丹盛明,一对华人甲必丹的简称,姓 甲。
他说完笑笑,把手轻覆在苓肚上:“只要你们俩没事,烧就烧吧,全烧光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个房多再住一阵又要换了,没关系,我不差那钱。”
他看了看家里的况,听见佣人们说夫人现在在休息,让女佣别急,别吵她,让她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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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到家苓就听见了声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去看见徐谨礼在院里和佣人们谈些什么。
徐谨礼边给她泪边说着:“既然这么反常,说明本就不是意外失火,不要把问题往自己上担。我会查明白,你别这个心。”
Alpha的直觉很呢,作为猎手的天生特质。为啥之前没发现,因为之前他没蹲在这个。
徐谨礼清楚苓应该为这事忙得不轻,他回来她还在睡,那大概她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
何金嚼着生米喝着酒:“找我算什么账?这火可是义兴党放的,我只不过添了把柴而已,要论算账,他也先该找义兴党算才对。毕竟,光有柴、不火也烧不起来啊……”
王牯猛得低:“靠,这都能看见!”
徐谨礼看她还是难过,抱着她说了不少闲话,意外地说起了一些矿场里发生的荒唐事,直到把人逗笑了,才把她放:“我在家不用你忙什么,没事就歇着。闲得无聊,我就找三来陪陪你。别什么事都藏心里,我在呢,有事和我说,明白吗?”
徐谨礼当天就去找丘宿说了这件事,丘宿把那传话人问了问,皱着眉和徐谨礼说失火的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她把泪吞去,心想自己哪来的脸面委屈。
徐谨礼也有数,所以才急着回去,生怕一次就不是失火而是人命。
苓噎着被他亲吻脸颊,拉着徐谨礼的手靠在他怀里。
“是,夫人。”
徐谨礼远在吉隆,还是林英茂派人过来通知他,这才知家里竟然起了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