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们同吃同住,也会跟着他们矿场去看看啥况,自己去试试开采难度,评估。
丘宿看他格外认真,对他印象很不错。一周后找他一块吃个饭,饭桌上谈到锡米的事,他有些发愁。
他只知这东西赚钱,他也知卖给谁,但是他并不清楚这玩意能赚多久,万一后面亏了,这么大个摊谁来收场,怕是会有矛盾。
徐谨礼听他话语间对开矿的事并不自信,也不能确定开采锡米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丘宿解释:“英国那边一百年多前有一场革命,叫工业革命,他们发明了蒸汽机,推动了时代的程,整个国家的经济平和实力大增,所以才能有底气搞民外扩。现在一百年后,他们又要开始搞革命,但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他们开始大力搞炼金术,对电和气兴趣。而我们现在挖掘的锡米就是他们搞研究时必须要用到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实验室里和批量生产的时候肯定会用到,所以不愁销路。”
随着民化的程扩大和资本市场不断打开,技术更迭必然会导致工和人类生活方式的更新。
而这些更新是需要不断制造的,只要还在制造,就必然会需要原材料。锡米在未来几十年都会是工业制造的刚需,只不过价格涨涨落落有所浮动而已。
毕竟矿不止有他们想办法在开采,谁都想发财,这徐谨礼也很清楚。
“电和气?”丘宿知气是个什么东西,至于这个电,他还没听说过。
徐谨礼:“这两样东西都能让人过得更方便,应该还需要几十年吧,或者一百多年,那个时候,这两样东西就会比较普遍了。”
丘宿抓抓脑袋,不知他说的啥。不过既然赵昱呈这么说,那他也不用多心,毕竟这里面有个比他懂行的,要急也是他赵昱呈先急。
他们谈完生意又聊了聊党派的问题,这也是徐谨礼一直回避的问题,他不想掺和党派之争。丘宿这方面比他懂得多,告诫他要是再来亚不参与党派,后面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要好好想清楚。
他后面在丘宿的引荐见到了当地苏丹,发现来王室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也在为怎么赚更多的钱绞尽脑、暗中较劲,想要争夺矿区的收税权,中饱财库。
忧倒是还好,这外患真的是一重跟着一重。
徐谨礼这次回去,又多了不少麻烦事要思考,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苓歇会儿。
他习惯把人抱在怀里,一开始只是手,后来闻到她上的香味,便想摸摸她,吻她。
手刚探苓的衣服里,女孩就很张得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