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禾现在听到祝雪漫喊哥哥心里有些许五味杂陈,如果是前几个月,或者说检测结果来之前,祝雪漫这么喊他他会很兴,但是现在他的心境已经发生了转变。
“还有哪边不清楚吗?”
她看着林嘉禾拿着笔写写画画就解来了,不禁想到客厅柜里那一摞跟放废纸一样随意摆放的竞赛证书,叹真是同人不同命,她一直觉得这些数理化极好的人很变态。
祝雪漫见林嘉禾认真的样,突然觉得他虽然成绩好,但是人怪傻的,她浅笑,“好啊。”
像是怕祝雪漫不信,他加了一句,“我攒了很多钱,靠帮人写代码什么的,我自己赚的钱,不是家里的钱。”
林嘉禾叁两写完了她想了好久的大题,整个过程行云,他拿着卷举到她面前跟她讲题,思路清晰,说得通俗易懂,祝雪漫只听了前半分都觉得自己茅顿开。
考卷属于隐私中的隐私,虽说是自己要求林嘉禾帮她看看大题的,祝雪漫还是觉得有别扭,不过想想外面大几百一小时的补习班,她又不觉得不好意思了,这都是钱啊。
她的视线逐渐飘到林嘉禾手腕上。
祝雪漫才发现他右手居然着自己给他请的串,她的目光在手串上停留一秒,转而看向他,“嗯?”
两人吃着烤好的饼,坐在沙发上,祝雪漫靠在沙发靠背上,林嘉禾手上拿着祝雪漫的月考卷。
林嘉禾也是第一次这么张地给人讲题,他生怕自己辜负祝雪漫的期待,讲得糊不清让她听得云里雾里的。
祝雪漫看他颇有一自尊心受挫的觉,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听懂了,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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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讲得太差劲了?”见祝雪漫木木的,他惭愧地问。
祝雪漫其他科目都没什么问题,就数学一般般,她天生和理科不对付。
大话,正,“去北京、上海或者香港找米其林餐厅的师傅带你,跟他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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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祝雪漫和他有血缘关系,那么他在世上除了生爹娘终于能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可惜没有,虽然祝雪漫现在坐在他边,只隔着一个位,但他依旧是孤一人。
检测的时候,他既希望祝雪漫是自己亲妹妹,但又不希望祝雪漫是那个恶心男人的亲生骨。
自从前两天那声“哥哥”起,祝雪漫喊得越来越顺,越来越自然。偌大的房里除了早晚两顿饭的时间有阿姨在,其余时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真的像一对大人不在家自己互相扶持的兄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