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像那场景,曹旻翰都觉得自己可以上好几次。
一切都到渠成,猎已经来到他跟前,宽衣解带,只需要再加把劲……
曹旻翰倾凑近屏风,故意朝那了一气,果然见到那尖不由自主地颤动,形状似乎更为立……但屏风那的人儿,却是无声。嘿嘿……想必为了压抑住声音,会憋得很辛苦吧……
「嗬……」这样有别于,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衍繁月脑袋一片空白,低瞬间了,虽然很快地又摀住,但已经让曹旻翰听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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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手指掐住,用力一扯。
曹旻翰角噙着一抹邪笑,嘴一张,一便住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灵巧的尖有意无意地刷过那豆,在上、行……一开始只是试探地轻,温的涔涔,齿之间充斥着那香气味,一路溜了,直到胃袋……曹旻翰没什么喝人的经验,无从比较起,但只觉得那一肚,四肢百骸都了起来,还满回甘,让他吞肚后便还想要喝更多……
男人的舐、……果然跟婴孩的,无法相比……而他,经过这段与夫君分别的时日,再次受到这样的碰,被挑起的反应,汹涌得令他颤慄且恐惧。
自己的真的是……太糟了……
他左右来回品嚐,享受着这样禁断且隐密的刺激,忙活得不亦乐乎,衍繁月在屏风的另一侧,却是摀着嘴,双膝颤抖,里来火里去的。
那渗的缓缓往溢,蜿蜒白皙的肤。
真是浪费啊……那么好喝的东西……这念才刚闪过曹旻翰脑中,他立便有了动作—
可惜,老天爷未能听见他的心声—
衍繁月睁着一双浮起气的眸,在心不断祈祷这一切能尽快结束。
多的啊!!只被刺激一侧竟然就到渗了!!那如果的话,岂不是都来了!
什么怪病,男功能也好得很,只是他一直琢磨着该用什么手段、什么理由跟衍繁月更亲近些,便找来福谊商议,福谊替他想了许多法,就这方法他觉简直神来之笔。于是又传唤了崔御医,要他合演了这齣戏。
他必须一再眠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正大光明的治疗,而不是调;对方甚至是当今圣上,就辈分算来也是他的公公……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够觉到兴奋得发、发胀,的秘所也微微开闔着,泛起了搔。
颅偏了过去,一伸,截住那滴,来回不断刷,沿着那漫的轨跡,得一乾二净,当真是一丁也不浪费。
曹旻翰看得双发亮,简直兴奋得快自爆。
他的力更重了些,透过的接,可以觉到屏风那人儿的颤抖,甚至—他斜瞟去,发现另侧未受他临幸的,寂寞地立着之外,还自端徐徐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