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是什么声音,都说明这两个东西是在同一个环境录制的,要不不可能连这底噪都一模一样。”雷锐说着又像是想不通,满脸不解,“但是很奇怪,最容易的录音方法当然是电话录音,但是如果是电话录音,是很难把这来自很远地方的噪音录去的,除非……”
“除非……”顾铮一就通,猛地抬起来看着他:“除非这个音频不是电话录音,而是直接在那个环境放了录音设备,实时录来的。”
雷锐表一悚,他过去当摄像的时候接过很多的录音设备,但那都是光明正大地拍摄,而宋思洋的声音很显然是在他不知的况被偷录来的,这就全然不是一个概念上的事了。
雷锐难以置信:“不至于吧,安装窃听,这不犯法了吗?我靠,光景这一分钟的音频爆来的事儿也太大了,又是恶意剪辑又是恶意录音,我们要真能坐实这件事,光景妥妥是凉了,保不准老总还能去吃牢饭。”
顾铮眉皱:“现在看起来,宋思洋在节目上的表现可能并不是因为节目组的安排,而更像是公司给他安排的人设,光景平时对练习生也有很的控制力,给他们安排住在很远的地方,甚至包括装窃听,这些应该已经不是一个娱乐公司该的事了。”
雷锐想起之前见宋思洋家人时男人悲痛绝的神,一拍桌骂:“宋思洋的父亲本不知宋思洋在北过的是什么样的日,要是知怎么可能还把孩往这火坑里送,还了十五万!这个狗公司到底在担心什么,只是一群半大不大的练习生而已,钱都收了,他们跑了又怎么样?”
顾铮也觉得有奇怪,光景的这手段用来对付商业上的竞争对手还说的过去,但用来对付手底的艺人就未免有些过了,他摇摇:“现在想这些没用,既然是窃听录的,我们可以去碰碰运气,毕竟警方已经证实了宋思洋是自杀,现场不会封那么久,里属于宋思洋的东西如果没有被还给他的父母,就有可能还在房里。”
雷锐对此有些悲观:“窃听这个东西,现在大多数都可以上传云储存直接载,估计那段录音也是这么来的,光景明知有那么大个窃听在那儿,人都死了还不收回来,胆也未免太大了吧?”
“不一定。”顾铮若有所思,“昨天刚的事,又直接上了搜第一,宋思洋的公寓附近应该都是媒,光景应该不会在这时候自投罗网给人这个采访的机会吧。”
“那我们俩呢?我们俩该怎么去?你有想过吗?”
“先去问一宋爸爸,如果宋思洋的东西还没有还给他们,那我们就可以让宋思洋的父亲带我们去,以他的份,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为了证实他们的想法,雷锐很快联系上了中年人,一问之才得知,在宋思洋去世后,因为妻的神状态一直不稳定,他们到现在还没来及去北收拾宋思洋的遗,而听闻两人也要一起跟去调查时,早就对儿死因有所怀疑的宋爸爸一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