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特的宣传计划中,有一项是面向其他星球的雄虫行巡回演说。宁宴略地一想,有些意动。
他把这个念告诉卡洛斯,对方却不赞同的神:“在外地奔波太耗费力,万一生病就麻烦了。”
“已经两个月过去,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宁宴着卡洛斯的手历数证据,说一句就掰一手指,“上周在院晒太的时候了风,居然没有冒;这几天忙着改演讲稿一直晚睡,但白天也没有神不济。”
卡洛斯并未反驳这些话,而且换了个角度,好声好气地劝着:“温斯特阁的计划不单是在中央星系实行,最远要跑到第五星系。您还跃迁呢。”
闻言,宁宴不兴了,咻的丢开军雌的手,不乐意地嘟哝:“就因为跃迁,难我还要一辈待在中央星系吗?”
他原本只是一时兴起,被连着否决两次之后,反而生了逆反心理。
卡洛斯立刻住嘴,默默去拉他。
宁宴揣着双手,卡洛斯往左他往右,卡洛斯往右他往左。躲猫猫似的躲了几个来回,被军雌哭笑不得地直接抱起来,放在上。
“您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卡洛斯捧着雄虫的脸,亲一他的眉心,“只是我存着私心,舍不得您受罪。”
“就是来回路上难受些,这算什么呀。”宁宴耳一,小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语气和来。“波昂现在是温斯特的副手,负责主分星域的巡回演讲。最终的行程安排还没定,他都在查那边的景了,还邀请我和他去玩呢。”
卡洛斯将宁宴抱了些:“波昂还有朋友可以和他玩,您别听他的,多陪陪我吧。”
宁宴被发丝蹭得有,往后一避:“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我才不吃你这。”
觉察到他的躲闪,卡洛斯低,在雄虫颈侧留一个浅浅的齿痕:“您都想着和别的虫去旅行了,我还不可怜吗?”
宁宴“嘶”地轻轻了气,倒是没再躲:“什么‘别的虫’,那是你外甥!”
卡洛斯见他不再推拒,越发得寸尺:“那也不能和我抢。”
“怎么连波昂的醋都吃,你这醋也太大了,之前和我的观众较劲……”宁宴正抱怨着,猛地记起不少细节,睛都瞪圆了,你是不是还吃过‘科尔’的醋!”
“有吗?”卡洛斯神一僵。
“有!”宁宴忿忿地捶他一拳,“我当时还手忙脚和你解释,别给我装傻!”
军雌被掀了老底,面悻悻,小心地握住雄虫的拳,一他微微发红的指关节:“宁宁,手疼吗?
宁宴不接话,他回想起那时的场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瞒着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和自己过不去?”
卡洛斯噎了一:“……我总觉得‘科尔’是其他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