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宁宴想要蜷缩起来,却动弹不得。他只能在呜咽的间隙,失神地将对方的名字噙在齿间,翻来覆去地呢喃。
床板又冷又,宁宴被硌得不舒服,动了动肩。见状,卡洛斯用理智全无的大脑思忖一二,大概是意识到不妥,又把他抱起来,扯过一旁的被垫在边,然后把雄虫端端正正地放回去。
再往后,就彻底变了调。
酥麻自后颈蔓延开来,宁宴浑都在发,心却瞬间冷了来。
的吐息缓缓移,卡洛斯终于找到了信息素最为郁的地方。他埋首在宁宴颈间,轻轻舐着藏在衣领方一个小小的圆印。
在这样全然被动、任人宰割的境,久违的恐惧攀上他的脊背。
确认对方无法逃脱,卡洛斯这才满意地低,用犬齿轻轻厮磨着宁宴已经开始发红的后颈,在每一寸肤都留属于自己的痕迹。
怀中雄虫忽地挣扎起来,但那儿力,对于卡洛斯来说比猫挠还要细弱。他心神一动,虫翼微微压,将雄虫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宁宴趴在卡洛斯肩上,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闷在布料中。卡洛斯失去了目标,与雄虫的后脑勺僵持片刻,随后迈开步,将他放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宁宴的四肢依旧绵无力,只能任由卡洛斯刺激着颈的肤,在茫茫然之中,久久缓不过神。
绵的吻结束后,未被领带遮住的双颊已是一片绯。卡洛斯松开宁宴的双腕,转而抚摸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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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度信息素后,卡洛斯的吻不再像最初那样凶,甚至隐隐有几分平日缱绻的影。他一手固定住雄虫的后脑,拇指轻抚耳廓,一手搭上对方的衣扣。
黑暗带来的未知加重了这惶然,卡洛斯的面目在此刻忽地陌生起来,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卡洛斯顺着他的脖颈往亲。受到军雌的动作,宁宴恍惚地想着,白担心了。
“卡洛斯,”宁宴用力闭了闭,一抹痕在银灰领带开,颤声呜咽着,“卡洛斯,不要这样……”
卡洛斯的温很,仿佛能将他灼伤。宁宴被裹在其中,呼间全然是彼此的气息,就连不知何时冒来的尾勾,也被卡洛斯拢在掌心,慢慢地厮磨着。
级信息素对s级军雌来说,像是在沙漠中久行的人终于找到一杯,勉能够抚涩的,却无法彻底止渴。
而变得无比。卡洛斯一靠近,宁宴便不由自主地低哼一声。
他仿佛被纳火炉之中。
他什么也看不见,忽地觉军雌如同一饥饿的野兽,伏在颈间蠢蠢动,仿佛一秒就会咬断自己的咽。
卡洛斯俯,这一回,终于如愿亲到了雄虫。
他生疏地将尾勾从卡洛斯手中走,一刻,又被重新拨过去。
那是宁宴的。
越来越多的信息素从中涌,宁宴几乎要淹没在自己散发的郁甜香之中。
或许是听到雄虫在唤自己的名字,卡洛斯终于放过了宁宴饱受蹂.躏的后颈,抬去亲他。
被碰到的瞬间,宁宴如同被电击中,快.从瞬间贯穿至尾椎骨,当即失了声,在军雌怀里浑颤抖不止。他意识想要挣脱,却被搂得死,动弹不得。
“卡洛斯……”
军雌原本埋首在宁宴颈间,听到一声又一声的低唤,便又凑上前。他始终没有开,只是无声地以
宁宴赌气抬手去推,被卡洛斯捉住手腕,轻而易举地在。他张想要再说什么,军雌却趁机侵,撬开他的齿关。未的话被尽数堵住,变成细碎的.。
宁宴被颠来颠去,本就哭得发胀的脑袋更加乎,自暴自弃地躺着不动了。
“卡洛斯……”
宁宴又气又委屈,偏过脑袋不让亲。卡洛斯连续几次扑了空,这才疑惑地停来,似乎不明白,刚才还百依百顺的雄虫为何忽然间不合了。
卡洛斯拥着趴趴的雄虫,在后颈细细地吻啄,想要激更多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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