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凝眸:“夏作为南方边境城市,地理位置偏僻,是老挝、缅甸和滇南的界。”
苏柒用笔帽了电脑屏幕:“段红红,一三年七月份的时候家属报了失踪,辖区派所排查过后得的结论是可能已经不在国了,六月三十号当天,她前往火车站售票大厅购买了一张前往夏的人工火车票,发车时间是七月二号上午,车程五小时。”
“放在十年前可不一定。”苏柒嗤了一声。
“对,段红红、李艳芳、朱月三人是互联网好友关系,据她们的家属说,她们三个同在一个微信群,这个群里大多数都是正在找工作的妇女,时不时会有中介发布招聘信息,段红红和另外两人正好是老乡,一拍即合打算去试试,在去之前也特意跟家里人打过招呼,”苏柒往椅背上一靠,“家里人起初没有怀疑,直到段红红坐上火车离开之后的两周,家属想给段红红打电话聊天,打过去却一直关机。由于担心段红红在那边生活得不如意,她老公又给当时和她一块儿去打零工的李艳芳和朱月打去电话,一样是关机。”
顾城好奇:“乔德?”
苏柒正跟一堆陈年卷宗和受害人资料大瞪小,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秦晏不敲门直接推门去。
秦晏解释:“夏的一个自治乡,位置在夏里最偏的角落,翻过山可以直接境。但现在监严格,已经没什么人能随随便便越过国境线了。”
“家属报案的时候田小应该刚院,正在接受调查吧,”顾城思索,“这事儿估计跟田小没有直接关系。”
“什么?”秦晏将局签字的材料放在一边,绕到他办公桌后,一手撑着桌面,一手着苏柒的椅椅背。
苏柒也不抬就知是他来了:“这个段红红有问题。”
“段红红当年刚生完孩不久,待业在家,老公是卖煎饼的商贩,婆婆也没有工作,一家人都靠着她老公平时卖煎饼的收过活,”苏柒动鼠标,“她买车票的事家人也都清楚,笔录里给的理由是去边境打零工挣钱贴补家用......从她的行记录来看,除了这张车程五小时前往夏的火车票,她还购买了一张大票,是去乔德的。”
当年梁慧的案引起了市局的度重视,那段时间几乎是跟失踪有关的案件都经过了市局的手,这个段红红与另外两名女受害人曾经被市局关注过,后来随着田小的“疑罪从无”和“9·03”枪击案的封锁,其他相关案件也都慢慢沉寂了去,成为无法破获的积案。
段红红,继梁慧之后不久失踪的另外三名女受害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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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柒:“确实跟田小无关,但是段红红当年在购买火车票之前跟其他两名受害人有商有量地聊过去乔德打零工的事。”
“网友?”顾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