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2/2)

秦晏定定地说：“这案本就不能用常规思路看待，李国锁定陈染不是因为她更方便手，而是一早就有人指定要陈染！”

秦晏适时叫停，手里的笔轻轻戳着桌上的报告纸：“既然住的是黑旅店，那从旅店手的可能已经不大了。再者李国已经遇害，陈染极有可能是四月十八号当天夜里才从暂住离开前往李国家，然后被杀。这案怎么说都能结，现在考虑她到底怎么去桐山的实际意义不大，无论是陈染猫还是李国杀陈染，重还是他们都共同使用过的暗网。”

宋绵竹攥了攥拳，只得轻轻一笑：“......”

宋绵竹一气，在偌大的会议室里，面有些挂不住。

秦晏摇摇：“不，是因为陈染上被完好保存来的官还有别的用。”

他站起平视宋绵竹，声音温和，但很有穿透力：“如果李国真的没接暗网任务，陈染为什么会成为他的目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算近，人际关系网络本就没有叉。李国又为什么要刻意跟陈染调除她以外还有别人赴宴，还不允许她携带拍摄工和手机。”

苏柒笑笑。

宋绵竹底浮过几丝隐忍，看秦晏几，片刻后又用微笑掩饰过去：“李国没接暗网任务。”

能是不用刷份证的黑旅店，说不准还避开了街上的摄像，”苏柒说，“在桐山的时候我特意留意过，公安备案的旅店里都没有陈染的开房记录......她为了不被人发现居然到了这份上，还真有两把刷。反侦查意识确实，就是没用在好地方。”

秦晏一看穿宋绵竹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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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了扶秦晏的两肩：“别激动，秦支。”

“到底是不是我说的那样，”秦晏继续看着他，“李国烹煮陈染可以算是他的个人行为，除去腹腔的脏和，陈染尸的各都被破坏得不堪目，而她的脏和颅却被放冰箱冷冻室，还被保存得很完好，为什么？是因为李国来不及用？”

金琳看苏柒一：“心里有鬼的人怎么会让警察注意到自己，陈染猫，她自己也心虚，这一去又是猫宴，她哪儿敢让人知。”

看着两人就要在开会的时候吵起来，苏柒和曾俊替人尴尬的病又犯了，不约而同地随手竖起报告纸挡住脸。其他人接耳一阵后反应过来气氛不对，于是也纷纷闭嘴，生怕两位队对簿公堂的怒火殃及到自己上。

“也可以这么说，”宋绵竹尴尬，“猫的人的心理状况比我们想象得复杂，也许与同类互相残杀甚至用同类对他们来说都在正常范畴之，毕竟有个说法叫猫的人之所以猫，是因为残杀同类的心理无法得到满足。”